冬麦却没心思想这些,她猛地记起来自己好像该来例假却没来。
她是一直惦记着这事的。
自从嫁给了沈烈,她算是尝到了真正男女之间滋味,可比和林荣棠那假把式强多了,开始时候她还有有些羞,后来稍微熟了,也就不节制了,有时候洗过之后反而是她嚷着抱住沈烈,要沈烈给她孩子。
沈烈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得住她这样,被她一说就忍不住,有时候外面公鸡叫头茬,他们才刚刚歇下。
前些天,沈烈不高兴,她便随口哄几句,其实本来只是随口哄哄,谁知道他却要自己亲他,光天化日的,他真是丝毫不知羞,她被他逼着亲了。
亲了后,他竟然放浪起来,就那么在院子里胡作非为。
也幸好院门关着,不然让人看到,简直是直接一头撞死才好!
她是想着,沈烈身强体壮,自己也没问题,都这么努力了,总应该怀孕吧,所以对自己的例假就格外在意,如今晚来了三天,她就忍不住了,想去检查。
她把这事说给了沈烈,沈烈一听,马上表示去乡里查查。
事到临头,冬麦又有些担心:“要不再等两天吧,也许不是呢,那不白折腾了!”
沈烈:“白折腾就白折腾,也就是半天功夫。”
冬麦听了,也就应了。
沈烈连忙骑了自行车,带着冬麦出发去城里,出门的时候,恰好看到林家迎亲的队伍,刚刚把孙红霞迎来,吹吹打打,还有放炮的,看着挺热闹。
村里的见到沈烈和冬麦,一个个都乐起来,甚至有人打趣:“你们两这是去哪里,都是邻居,不给人家帮忙啊?”
沈烈笑了,淡声道:“有点事,等回来再帮忙。”
王秀菊从旁正好听到这话,见沈烈和冬麦骑着车子走远了,往地上“呸”了声:“一个穷,一个不能生,瞧他们,过得这叫啥日子!”
旁边人想想也是,感慨:“其实沈烈挺能干的,就是不正经过,总想着做什么买卖,花钱也大手大脚的,就不是那过日子的人哪,娶个媳妇还是不能生的!”
沈烈和冬麦才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他们,就算知道也不在意。
两个人来到了公社卫生所,给护士说了后,护士就说抽血检查,很快交钱抽血,结果也不是马上就出来的,得等,沈烈问了问,说可以加急做,但是多交钱。
他二话不说,多交了钱,这样快下班的时候就能出结果。
交完钱后,他带着冬麦,过去公社电影院看电影。
“我们结婚太匆忙了,也没带你看电影,现在给你补上。”沈烈笑着这么说。
“我还没在公社里看过电影呢,现在正好看看。”
电影院是露天的,沈烈买了爆米花,两个人找了角落的座位看电影,其实这个时候并不在乎看的什么电影,关键是看一个心情和感觉。
看电影的时候,沈烈拿了爆米花喂冬麦。
冬麦愣了下,偷偷看四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就赶紧就着他的手吃了。
谁知道他又拿来喂,冬麦便脸红:“你别这样,万一让人看到呢。”
沈烈:“可我就想这样,再说也没人看到。”
冬麦咬唇,软软地瞪他一眼:“我以前真不知道你是这种人!”
还以为是正经人,谁知道这么孟浪,真没看出来!
沈烈看她羞涩地气鼓鼓,脸颊像熟透的苹果,真是恨不得咬一口。
他握住她的手:“冬麦,我觉得咱俩有缘分,注定在一起,你觉得呢?”
冬麦:“有缘分吗?”
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沈烈见她这样,便和她一本正经地分析:“我之前怎么也没想到会和你有这缘分,娶孙红霞的时候,我是正经想和她过一辈子,后来离婚了,也以为就这么着了,暂时不打算结婚了。”
谁知道却被林荣棠灌了一通,差点和冬麦有了关系。
这就由不得人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