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度亲密时,谢阑夕从未动过情,对于他的热情而言,可谓是冷淡到了无感的程度。
她不再因为裴赐的亲吻拥抱,而感觉心花怒放,不再被他稍微撩一下,就羞得像个女孩儿。
谢阑夕不反抗,却用这种方式深深刺痛了裴赐的心脏,要论起钝刀割肉般的残忍,她何尝不是学到了精髓。
不爱他,不给他任何回应,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
一直以来,裴赐都理所应当去享受她的爱慕,去消耗她的情感。
在校园时被她迷恋追求,实际上裴赐是不太看得上谢阑夕这种傻白甜的富家女,他更倾慕的是邢心宜那种,高智商且清醒通透的解语花,有野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从某个角度看,他和邢心宜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谢阑夕对于他而言,太过美好干净,只要稍微与她接近,裴赐就想亲手毁了她。
当谢阑夕质问他,喜欢邢心宜什么的时候?
裴赐有一两秒的恍神,他竟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对邢心宜动心,却能记得清清楚楚,与谢阑夕这些年相处的每个细节,忘不了她生活上一些犯糊涂又粗心的习惯。
他无从辩解谢阑夕的控诉,当听到她说,对他没感觉了。
裴赐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控制欲再次出现,急迫的想证明什么,将她困在胸膛与手臂的小天地里,掌心紧紧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险些要折断般,嗓音贴着那莹白的耳朵,近乎偏执地说:“夕夕,你知道么?我有多嫉妒你对你哥哥的感情……他在你心目中是无可取代的是么?那我呢?你想放手,就能放的这么彻底?”
到最后,谢阑夕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跟谢阑深计较起来。
“裴赐……你是真疯了。”
她得出这个结论,语气透着笃定。
换来的,是裴赐更疯的行为,嘴角的笑意卸去温淡,带着几分邪:“没关系的夕夕,我会好好对你……让你对我重新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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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阑夕一直没有回泗城,在三天后,谢家的别墅里。
早晨七点多,外面的晨光从窗帘缝隙悄悄透露进来,姜奈睡的格外熟,将白净的脸蛋贴在枕头上,呼吸浅浅均匀,还没有到醒来的时候。
谢阑深已经起床了,轻手轻脚去浴室洗漱一番,片刻后,才穿着整洁的西服走到窗边,习惯地,在她额头落下一抹温柔的吻。
姜奈睁开眼睫,抬手去搂他的脖子,声音模糊:“你要出门吗?”
她指尖,摸到了男人的西服面料。
自从怀孕后,谢阑深推掉了一切行程安排,基本无应酬,整天都待在谢家陪她养胎,很少会穿正装了。
姜奈即便困,也努力地强撑意识,好好看他穿西装的俊美模样,眼眉带起笑:“老公今天好帅呀。”
谢阑深俯身,又给了她一记奖励的亲吻,低声哄:“你继续睡,我今晚可能不回来。”
“嗯?”
“去接邬镇。”
谢阑深等了三天,都不见谢阑夕回来,这会是准备亲自去接。
姜奈说:“听管家说,夕夕留在邬镇是因为裴赐的养母得了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