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大概有10分钟,后来陶歌实在熬不住了,赶紧抹黑到淋浴间,打开淋浴,就那样站在下面,仰头闭着眼睛迎着水线。
“咦,你怎么不睡?”
张宣拉开灯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穿着衣服站在淋雨下的陶歌。
陶歌应声睁开眼睛:“你怎么来了?”
张宣打量她一番,古怪地说:“洗澡。”
陶歌本来已经快平息了的,可看到他光着膀子,37岁的单身生活一下爆炸了,顿时气息不稳,“你卧室不是有淋浴间吗?”
张宣说:“双伶在洗,他怕我继续作怪,就把我赶出来了。”
陶歌问:“双伶很累?”
张宣点点头:“应该挨着床就能睡着。”
闻言,陶歌直接越过他,把浴室门关上,把衣服从上往下一脱,手拍熄灯,双手勐地圈住他脖子,主动吻了过去。
“你!”
“别说话,姐需要你。”陶歌打断他。
半个小时后,陶歌心满意足地出了淋浴间,但还是没什么睡意,衣服一换,去了阳台上。
张宣有点心虚,摸进主卧看了看,发现双伶睡得很沉,不由松了口气,于是也跟着去了阳台。
看他出来,陶歌问:“有烟没?”
张宣摇头,“没有。”
陶歌说:“姐忽然想吸根烟,不知道烟是什么滋味。”
张宣难得附和:“我也是,想吸引了。”
陶歌转身定定地看着他,“你想办法,姐要吸烟。”
张宣无语:“大晚上的你别闹。”
陶歌走过来贴身抱着他:“不管,姐就要吸。”
张宣无奈:“刚吸了那么久,还没吸饱?”
陶歌咬住他下嘴唇。
张宣立马投降:“别别别,咬破了我明天怎么见人,松口松口,我想办法就是。”
陶歌得意地放开他。
张宣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给欧阳勇打了过去。
电话一声就通,“睡了没?”
“已经睡醒了,准备去隔壁村杀牛。”欧阳勇说。
张宣看看天边,离天亮似乎还有一段时间,“送包烟过来,我在二楼阳台上。”
“好。”欧阳勇电话一挂,立马开摩托车过来了,怕影响大家睡觉,离别墅还有100米远时自动熄了火,跑了过来。
张宣借助微弱的月光摇手。
见二楼的另一人似乎不是杜家弟妹,欧阳勇假装没看到,不闻不问,扔盒火柴,扔包烟迅速撤了。
陶歌捡起火柴说:“你这姐夫看起来土,心却还很细,没扔打火机上来。”
张宣撇撇嘴:“扔打火机就炸了,等下屋里的人全知道我们再偷情了。”
陶歌抬头,不满:“偷情?”
张宣眨眨眼:“你听错了,调情。”
陶歌哼哼唧唧一声,“偷情就偷情,你以为这别墅里的人好像不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