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听岳鸣珂一口一个“笨蛋”,仿佛在说他刚刚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不由得又委屈,又愤怒,伸手将岳鸣珂推开,冷笑道:“我是没有你聪明。你多聪明啊,明知别人因为你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你也能在旁边悠哉悠哉地看戏。我刚刚那副忧心如焚的模样,在你看来很可笑吧,所以你跟你姐姐挖苦完了我,竟还不够,又来当面嘲笑我了。你身上沾的你姐姐的胭脂味,可真够臭的。”
岳鸣珂忍不住道:“你骂我和我姐姐就是了,干吗要说胭脂是臭的!我明明闻起来很香。”
王怜花冷笑道:“当然是臭的,简直熏得我想吐。”
岳鸣珂无奈地看了王怜花一眼,忽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王怜花立刻闭上眼睛,冷笑道:“你休想色|诱我!我这个笨蛋,可高攀不起你这样的聪明人。”顿了一顿,又道:“何况你现在身上臭哄哄的,我这个笨蛋,可受不了这股臭味,大概只有和你一样的聪明人,才能忍受这股臭味吧。”
岳鸣珂只把他这些诋毁当耳旁风,毫不理睬,他将衣服往下一拽,露出自己的左肩,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王怜花冷笑道:“我这样的笨蛋,怎配看你这样的聪明人的肩膀。”话虽如此说,他还是偷偷将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向岳鸣珂的肩膀看了过去,就见一圈染血的绷带从岳鸣珂肩膀上落了下来,他肩上五个指孔深及肩骨,又比寻常指孔粗了一圈,虽然已经涂了伤药,此时因为解开了绷带,鲜血又从指孔中流了出来。
王怜花见他伤得如此厉害,大是心疼,也顾不上跟他生气了,当即睁开眼睛,伸手去摸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问道:“是谁伤的你?”又拉着他的手,带他坐到床上,要重新给他敷药疗伤。
岳鸣珂坐到床上,一口咬住王怜花的耳朵,又用右手搂住王怜花的身子,笑道:“还能是谁伤的我,当然是某个明明是小笨却不肯承认的蛋啦。”
王怜花一怔,心想:“我怎会对你出手?何况我的手指也没那么粗……”他突然间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向岳鸣珂。
岳鸣珂向他一笑,忽然全身骨架收缩,变得又纤细,又婀娜,不再像是个少年,倒像是个少女。肩上那五个指孔,随着他身体缩小,也都缩小了一圈,
王怜花虽已料到三分,但见此情景,仍是心头大震,脱口而出:“原来你也是怜怜!”
岳鸣珂这一通折腾,肩上指孔又流出血来,他放开骨架,恢复原本的模样。
王怜花一边给他敷药,一边越想越气,忍不住瞪他一眼,恨恨道:“你明明知道我给怜怜种下‘生死符’,只是为了知道你在哪里,你干吗死撑着不肯松口?把自己伤成这样,很好玩吗?还说我是笨蛋,哼,我若是笨蛋,那你就是傻瓜。”
岳鸣珂笑道:“那不更好,笨蛋和傻瓜,听着就是一对。”说着去亲王怜花的脸颊。
王怜花侧过头来咬了他一口,“哼”了一声。说道:“你刚刚宁可被我折磨得痛不欲生,都不肯告诉我你是谁,现在怎么又肯说出来了?”
岳鸣珂将脸抵在王怜花的肩上,笑道:“我那天晚上就跟你说过呀,我没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是因为好玩,现在你因为我的隐瞒,心里又生气,又难过,又着急,这个游戏就一点也不好玩了。”他直起身来,看向王怜花,笑道:“两个人都玩的开心的游戏,才叫好玩吧。”
王怜花忍不住一笑,心中柔软到了极点,他给岳鸣珂穿好衣服,低头在岳鸣珂的伤口附近轻轻一吻,然后缩进岳鸣珂的怀里。此时回思怜怜那些无趣可憎的言行,竟都变得十分可爱,但是岳鸣珂为了把游戏玩下去,竟然宁愿被自己用“生死符”折磨,还把他自己伤成这样,却又实在可恶。
王怜花心中又恨又爱,又喜又气,想要在岳鸣珂的胸膛上狠狠地咬上几口,但因他的肩伤,不愿让他再添伤痛,只好衔住他的衣服,在嘴里咬着玩,咬了几下,又得意洋洋地笑道:“所以那天晚上,我向你搭讪,你就被我迷倒了?那时你还假装对我不以为意,其实你听到我跟你说,‘除非你肯乖乖地让我在你脸上亲一亲’的时候,你就迫不及待地想把脸凑过来给我亲一下了吧。”
岳鸣珂好笑道:“不好意思,我当时只想揍你一顿。”跟着一笑,说道:“但是谁叫你飞过来的时候,姿势那么可爱,我这一拳也就不忍心落下去了。”
王怜花举起拳头,微笑道:“你若不称赞你相公英俊潇洒,我这一拳可是很忍心落下来的。”
岳鸣珂正色道:“你相公英俊潇洒。”然后腼腆一笑,说道:“你这么直白地夸我,真叫我不好意思。”
王怜花噗嗤一笑,伸手搂住岳鸣珂,想了想,又道:“那么水母阴姬看见的怜怜,也是你假扮的了?你平时就很喜欢假扮女人吗?”
岳鸣珂脸上一红,说道:“怎么可能!这是我第一次假扮姑娘,那时也是为了让别人知道,贾乐山有怜怜这个夫人,我才扮成姑娘,去处理贾乐山那边的一些纠纷,谁想如此倒霉,竟然和水母阴姬面对面地撞上了。”
他微微低头,蹭了蹭王怜花的额头,说道:“那次真的好险,差一点就要被水母阴姬抓住了。”
王怜花仰头亲了亲岳鸣珂的脸颊,笑道:“等咱们回到中原了,我就把水母阴姬抓来,给你研磨倒酒,你稍不如意,就踹她几脚,赏她几鞭子,-->>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