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觉得瑾瑜说得对。
手机铃声响起,看来电号码陌生叶辞原本不想接听的,想到最近琐事繁杂,或许是重要电话,就按下了接听键。
“叶总,不好意思打扰了,是我南晴,是这样的……”电话那边的女人快言快语,叶辞没听两句腾地起身。
瞥见瑾瑜疑惑的表情,叶辞走到远处接听,眉头紧锁,“你说什么要不要报警?”
南晴想他们不爱声张的,所以才先联络。谢天谢地叶辞没有多余的问话,只说我马上过来。
“爸爸你要出门吗?”瑾瑜瘪嘴,“你讲陪我一整天,可不到睡觉都不叫一整天喔。”
叶辞昨晚回来就一直待在家里,推掉了全部事情。
“瑾瑜,对不起,姐姐遇到一点事情,爸爸必须去。”
叶辞说着拨出了局长的号码,往车库走去。
房间里,庄理被安置在一张椅子上。
“男人用力量压制女人是最低劣的。”没气力反抗,嘴上依然不饶人。
“我没说要对你做什么啊,请你来坐一阵,说一说话。”
“我没有同意,你这叫挟持。”
崔纶浑不在意地说:“不懂你在讲什么。不过我这几天倒从别人口中听说了一点怪事。”
庄理想,昨晚的事情不会那么快就传了出去吧。他们是那个圈子的,和崔纶应该没什么牵连。
崔纶自顾自地说:“你和阿让分手,然后和叶先生在一起了?”
尽管不是这么回事,但庄理现在很需要一尊金象辟邪,“对,既然你知道还把我拦住、拽到房间里来?”
庄理从游泳池跃出后直接裹上浴袍回房间,可没走两步,刚给南晴发去微信,崔纶就追了上来。
换作南晴可能会大喊大叫,庄理后来想到这一点时已经没有机会了。崔纶捂住了她嘴巴,还塞了什么药。
庄理觉得太魔幻了,这是法治社会吗?
或许崔纶从前就想这样做,但那时她身边还有万克让,即使醉得不成样子了。
他根本就不怕,他是温哥华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她有没有靠山都一样,只要她孤身一人。
崔纶冷笑,“你可以的。”
“你觉得我拒绝了你,和叶辞在一起,你很耻辱吗?”庄理真的疲乏了,否则才不会这么不清醒地用言语刺激对方。
他在等药效,这样就不会留下记忆、证据。或者他就是喜欢安静的沉睡的身体,强制进入。
已经起作用了,她强撑着睁眼睛。
“你不好奇我听谁说的?”
“谁?……”
崔纶说姓马的房地产老板。庄理恍惚得很,听他说到马总对叶辞很有些怨言,忽然想起是那个在香港打高尔夫的马总。
这些人来人往,面上阿谀奉承,达不到目的就闲言碎语。
不重要了。
那时候多好啊,他偏袒她,甚至不需要在饭桌上说笑。
庄理有点找不到意识了。
警笛声响彻。
酒店管理层事先没有得到任何通知,得知一群制服在深夜突然到访,像查访廉价会所一样闯入他们这个超五星品牌酒店,他们慌张且愤怒。
g在内的几位管理者向领队的人询问,得到的回应是接到举报,有人从事非法活动。
g想到了要求查看监控的女人,不会是她报警的吧?可这阵仗根本不像是一般出警。
制服们要求查看监控和住客的信息。已经有察觉骚动的客人表达困惑与不满了,这边工作人员无奈地解释着,那边管理者们动用人脉求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门破开的时候崔纶正在脱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