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了?你可别讹我。”施子夫举着两只手,“我可是城里最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
“……你给我转过来!”
施子夫转过来的时候还用手蒙着眼,从指缝间偷瞄两眼,然后把手放下来。
“怎么不脱了?”
柳巳水狠狠刮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过了会儿,她蹙眉,吸吸鼻子,“什么味道?”
“完了……”施子夫拎着手里的抹布就跑出去了。
“我熬着药啊!!”
哼,活该。柳巳水心道。
片刻之后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面前放了一碗看起来就很恶心的药汁。
显然,施子夫熬的药,是给她喝的……
“喝吧。”施子夫靠在石壁上,一脸幸灾乐祸地望着她。
柳巳水摇摇头,“这哪里是人喝的东西,我不喝。”
施子夫轻飘飘地“哦”了一声,端起碗来就准备泼出去,嘴里一边念叨:
“哎,真是可惜啊,要是不喝,这才长出来的腿就要消失了。”
“等等!”柳巳水咬牙切齿地道:“我喝。”
她捏着鼻子,压下那股想吐的感觉,硬着头皮喝了那碗烧糊了的药汁……
柳巳水性子直爽,施子夫说是一位姑娘给她换的衣服,她也就高高兴兴接受了,没再多问到底是谁给换的。
该做的事情做完了,柳巳水也该回去了。
施子夫一听她要走,拍着双手挺高兴,还扬言要到城中去请一支锣鼓队来欢送她,把她给气的,凶巴巴地吼道:“那我还偏不走了!”
她已经完全把长老说的务必在廿二之前回到族里的话抛在了脑后。
当日晚上,柳巳水还是睡在那张又小又窄的床上,与昨夜不同的是,今晚是两个人一起睡。
两个人直挺挺地躺着,肩膀压着肩膀占着床,谁也不让着谁。
“你给我下去!”柳巳水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热的,一张脸红扑扑的,“你爹娘没有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登徒子!”
施子夫倒是半点没有恼怒的样子,一只手死死扒住床沿不让自己掉下去,一边淡然反驳她道:“那你爹娘没有教你不可与丈夫以外的男子同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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