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倒是听得阮映面红耳赤的。
但声音很快就停止,周围陷入一片寂静。
“这是,结束了?”阮映把脑袋从蒲驯然肩上探出来,好奇地问。
蒲驯然噗嗤一笑,啄了一下阮映的脸颊,“你说呢?”
阮映这才反应过来,说了句:“怎么那么快啊?这才多久啊?”
蒲驯然笑得更欢乐,意有所指地对阮映说:“你以为呢,有几个能跟你老公一样那么强的?”
阮映推了推蒲驯然,说:“你去洗澡吧。”
蒲驯然耍赖,故意在阮映身上蹭了蹭,“怎么,等不及了啊?”
阮映低笑,捏了捏鼻子,说:“才不是呢,你臭死了。”
“嫌我臭啊?”
“嗯,嫌你。”
蒲驯然轻哼一声,双手不老实地在阮映身上捏了捏,这才进了浴室。
说他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他脏乱臭。阮映知道他是一个及其注意自身形象的人,也只能这样激他。她甚至都能想象到,今晚自己会遭遇什么。
不过让阮映意外的是,蒲驯然从浴室里出来之后并未如狼似虎地扑上来对她做什么。
他套了条宽松的灰色棉质短裤,光着上半身,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问阮映:“肚子饿不饿?”
不问倒还好,一问阮映还真的觉得肚子有点饿。她坐在床上看电视,乖巧地朝蒲驯然点点头。
蒲驯然说:“我就知道,今晚就没见你吃多少东西。”
事实上,阮映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吃多少东西。刚来支教的那天她就生病,后来就有一点点的水土不服。只不过这些阮映都没有放在心上,也从未跟任何人提起。可蒲驯然注意到,自从来到这里之后,阮映的饭量越来越小,人也瘦了不少。
“想不想吃好东西?”蒲驯然问。
阮映眨眨眼:“吃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阮映笑:“我想吃蛋糕、烧烤、炸鸡……”
蒲驯然故作一脸为难:“那么多啊?这可有点不好办了。”
阮映轻哼:“你不是说想吃什么就有什么的吗?”
正说着,房门被敲响。
蒲驯然朝阮映扬了一下眉,说:“我这就给你变出来。”
“真的假的?”阮映不敢相信,连忙从床上下来,跟着蒲驯然的步伐一起去开门。
来人果然是送吃的,提了一大包。
蒲驯然对人道了谢,转而将那一袋东西提进屋,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阮映目瞪口呆看着蒲驯然变戏法似的变出她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居然全是她喜欢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哪里买来的?”阮映知道这里没有卖这些东西,她下午就观察过。
蒲驯然说:“下午打电话订的,从市区送到这里,时间刚刚好。”
他知道县城里没有阮映喜欢吃的东西,特地打电话到市区订,还专程让人送过来。
阮映激动地直接跳到蒲驯然的身上,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呜呜呜,你怎么那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