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苏栖都转不过来。
刚恢复记忆那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逐渐成了波澜无惊的寂静。
她从来都是一个人。
无论将来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一直都是。
她这种平民,又怎能跟薄砚景抗拒,毕竟都是狠辣的人。
薄砚景手上沾的血,怕是数不过来。
她平日里见到的那个男人,虽然清冷,却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看一眼都是亵渎。
而真正的他,才是地狱的王。
这一点苏栖虽从未真正见过他痕迹万分的模样,不过想想大致也知道。
落在他手里,是没有好结果的。
他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想吃回头草的原因也只不过是因为他亲爱的未婚妻没有回来罢。
一直拿她当替身,以前是,现在还是。
在薄砚景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她的存在。
苏栖淡淡垂下眼眸,放在膝盖处的手紧紧握住。
虽然她现在不在乎薄砚景,可到底是她曾经最爱的人,说完全没有一点感触是假的。
说吃醋倒算不上,只是倘若是一只猫,明明在自己手上,却总是想去找新的主人,喂养。
她怎么也该让它知道,招惹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苏苏,你怎么跑这来了,我找你半天呢。”
远处传来一声气喘喘的声线,简意跑过来。
两手叉腰,累的快要翻白眼。
她出来就没见到要说打扫卫生的苏栖,地上已经干净了。
表示她已然打扫过,人却不见了。
找去她办公室没找到人,又去薄砚景那问。
那里还有个女人,简意觉得她有点眼熟没多想,薄砚景却说他不知道,神色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