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见他干什么?”
“我一直都在说我要见十七。”南裕泽戚眉,十七是出了什么事儿吗?怎么月堂冥有一种藏着掖着的感觉?“你把十七怎么了?他当初可是哭着闹着以死相逼要跟着你的,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月堂冥“……我没有,我哪敢欺负他啊。”
欺负的还少吗?你以前跟姑娘乱搞,十七在门口给你守夜的好不好。
月堂冥正想用之前那个十七闭关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过去,身后突然有一个侍卫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离院影卫说十七出事了,要堂煜大夫赶紧过去。
月堂冥一怔,赶忙掐指算了算日子,是今天了,就是这两日的时间。
他理都不理南裕泽的跑了……
南裕泽“……”
他呵斥影卫去把楚堂煜找来,结果影卫把正在洗澡的楚堂煜裹了一块儿布就带了过来,虽然大家都很不理解他为什么在大白天的洗澡……
十七的肚子需要用刀划开,而这个手术,是楚堂煜在一个月前就开始练习的,讲真他第一次听月堂冥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惊讶的两天没有吃饭。
无奈投入毒门,当然要伺候毒门这个还不算太变态的主子了,但是他操刀站在床前的时候,手还是很抖,要知道南裕泽也在外面,那是十七的亲主子。
其实就是把他的肚子划开,把孩子取出来,然后在缝上就可以了,当初那个清和医馆的大夫也是这样做的,男人的肚子里面没有可以孕育孩子的子宫,他便开了十七的肚子缝进去一个囊袋,用来孕育孩子,现在取出孩子的同时,囊袋也要同时取出来,且十七身子受损是一定的。
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养回来。
月堂冥觉得,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养,也要把十七的身体养回来。
这真是可怕,楚堂煜觉得,这难道不是相爱相杀的最经典的桥段了吗?把人折腾成这样,然后在不计成本的养回来。
当天是立冬,天气变冷,南裕泽不知道刚刚那个影卫口中的离院是哪里,他问了毒门的其它人,旁人一听他问的是离院,就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说是十七闭关的地方。
“闭关?”南裕泽不解“他受伤了?”
“也不是”影卫说“门主说十七是在修炼一种什么武功,所以闭关的。”
平常都不许人靠近的好不好,方圆几米踏进去一步杀无赦的好不好,简直惊悚。
呵,十七的身子怎么样南裕泽还是知道的。修练武功?他上次被叶致打的半死不活挂在城墙上的时候,他这辈子注定在武学上不会有什么修为了,除非毒门能再生筋骨……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事,南裕泽那次没有见到十七,他回了南沼,来年开春的时候收到来自大瑶的消息,月堂冥收留了一个男孩儿,作为儿子,取名月一恒。
是收养的,月一恒之后,月堂冥不顾世人的眼光大张旗鼓的娶了十七,本来说想一条红毯从大瑶铺到南沼皇宫,后来这个想法被落世千往死里劝谏,要真是这样,那这件事可能会被大家嘲笑个五百年先……
盛大是其次的,恩爱也是其次的,面子也是其次的,但是你大张旗鼓的娶一个男人还这么张狂实在是……不妥。
后来协商,答应一条红毯铺到大瑶皇宫,可是他娶了一个男人的事,还是被大家知道了。还是被人嘲笑了,可月堂冥反而在大街上贴出告示,对,没错,他承认自己是个断袖。
很早之前的那个留恋于花街牌坊中醉酒美人膝下的男人,真的收了心,他待十七,待一恒,是真真如妻子儿女,那是堂堂正正的一家人,就像那和词,安好,美满。,!
忐忑和激动,又像是她很喜欢这个礼物,她咬了一口,那时候自己的开心,是一样的吧?
南裕泽还在想为什么见不到十七,明明月堂冥在这里啊,他还在慢慢有了程辰澈的记忆,虽然很少,偶尔会想起曾经和谁吃的那顿饭,大多数记的还是菜名和姑娘的手,腿,胸……
他还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感叹原来自己曾经生活那么糜烂?
南裕泽这次来是直接从晋临来的,他已经一年没有回南沼了,安安满满过了满月,他就回家,走之前,当然要见见十七。
月堂冥在一旁揪着一根枯草玩儿,他试着将那根枯草折成蜻蜓,南裕泽“……嗯,越来越像程辰澈了。”
“我觉得我起名字的本事也没有那么差啊,就像你们口中的程辰澈,这名字我第一次听的时候不错啊。”
“哦?谁说你起名的能力差了?”
“落世千,之前我给他儿子起名晨博,我觉得没毛病啊。”
南裕泽“……嗯,还好还好,十七呢?”
“怎么,你见他干什么?”
“我一直都在说我要见十七。”南裕泽戚眉,十七是出了什么事儿吗?怎么月堂冥有一种藏着掖着的感觉?“你把十七怎么了?他当初可是哭着闹着以死相逼要跟着你的,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月堂冥“……我没有,我哪敢欺负他啊。”
欺负的还少吗?你以前跟姑娘乱搞,十七在门口给你守夜的好不好。
月堂冥正想用之前那个十七闭关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过去,身后突然有一个侍卫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离院影卫说十七出事了,要堂煜大夫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