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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银子,我回家怎么跟老婆交代啊?”
“呦?”那汉子嘻嘻嘲笑了几声,摸出一个银锭子来,足足五十两,往江由面前一摔“呐,这是念在你是个新人,别回头说被我欺负了去,这是我送给你的,当认识一场。”
“别了,五十两我还看不上,这么着吧,虽然你赢了我,但我心里还是不服气的,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老前辈来给我开开眼,价钱随便开,我都出的起。”
人群里就有人笑起他来“听你这口气不小,是那家个富贵公子?来这邋遢脏兮的赌场消磨时间的?”
江由脸上的笑就没收过“说不上富贵公子,就是想来见识见识这场子里有没有什么能让我输的心服口服的伎俩。”“来,我们俩来一把。”大概是跟江由同年岁的,也就二十六七岁的,穿一身白衣,看着气度不凡,也是笑嘻嘻的,这仿佛让萧非看到了当年的江由一样。江由一怔,仿佛看到了同道中人,恍然有一瞬认为
是看到了落世千。只不过这男子没有落世千的气度。他应该实实在在是个书生。
长的像书生的人,他不一定就是书生,这是江由活了大半辈子总结出来的经验。场子里叫他百鬼骰子,意思是他玩儿骰子就没输过,这场子也是他的场子,他是……老板。但江由还真没听过百鬼骰子这么一号人,一来他对大瑶的了解还没有了解到街面门铺的市场上,二来,他不经常到赌市上来。人群渐渐分散成一条小道,那人笑着过来“我瞧你也不像是个富贵公子,
手上刀剑磨出来的茧子肯定很硬,你不必藏着掖着,我们圈里的人能看出谁是同行来。”
被揭穿的江由本来该生气的,或者是尴尬。萧非勾了勾手,江由侧身贴了过去,萧非以一个圈儿外人的眼光来说“这肯定是个高手。”
江由“……您别忘了,我也是一个高手。”
萧非“……”好有道理的样子。
“我叫百终。”那白衣男子抱拳作揖“敢问公子是?”
“哦,我叫……夏宇。”江由道。
萧非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他只关心能不能回本。
江由与他找了一间单房,屋子里除了他们俩人就只剩萧非了,百终不解“公子何不把侍者遣到门外去,我与公子一见如故,何不把门关起来促膝长谈一番?”萧非脸色明显黑了,江由脸色也有点儿不自然,俩人相对看了一眼,萧非扯出的一丝笑让江由打了个冷颤。百终的智商似乎超出了江由的想象,他立刻又对着萧非作揖“对不住,可能是我误会了您的身
份,不过我确实与您旁边这位夏公子看着眼缘极好,您能回避一下吗?”
江由低声道“我一定会回本的,您放心。”
百终立刻叫了人过来“伺候好这位公子,一定不能怠慢了。”
萧非就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这间房里除了一张桌子就不剩其它了,百终摆好了骰盅道“这些年来看着顺眼的人也就你一个了,倒还真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感觉。”
“你很缺朋友吗?”江由坐下问。
“有些日里交往的狐朋狗友,交心的倒是缺。”
江由漠然不与他说太多,他可能是觉得有些尴尬,就问“你赌骰子多少年了?”
江由随口问“你觉得我像是多少年的?”
“嗯,打小就接触的吧?”
江由正经瞧着他“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说吧,玩儿多大的?”
“我刚听见你与那人说要回本,你输了也不过五千两,我们万两起,三局。怎么样?”百终已经把骰子递到了江由面前。
江由点点头“好。”哗啦一阵闷响,很快又安静下来,这屋子里就一个窗户,外面冷艳的光透进来有些凉,不足以照亮整间屋子,所以就点了蜡烛,可蜡烛的光总是微弱又阴森的,屋子里有风,就忽闪忽闪的。冷意是渗
进骨子里的,江由在开骰的前一秒,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他觉得面前这个男人长的很像自己,刚刚还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越看越觉得像,无论是体型,还是气度,还是言行举止,甚至连拿骰的手势,开骰,眉眼间的神色,都跟自己一模一样。
他在开骰的时候又不可思议的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百终没有说自己叫百终,带着一丝为难的神色说“没有人跟您说,皇帝出宫是有风险的吗?我叫江由啊。”,!
这么多银子,我回家怎么跟老婆交代啊?”
“呦?”那汉子嘻嘻嘲笑了几声,摸出一个银锭子来,足足五十两,往江由面前一摔“呐,这是念在你是个新人,别回头说被我欺负了去,这是我送给你的,当认识一场。”
“别了,五十两我还看不上,这么着吧,虽然你赢了我,但我心里还是不服气的,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老前辈来给我开开眼,价钱随便开,我都出的起。”
人群里就有人笑起他来“听你这口气不小,是那家个富贵公子?来这邋遢脏兮的赌场消磨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