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不信邪,但不信也得信,只有作罢。
许是他年轻气盛,得不到疏解,只有做梦了。
褚清心道,他是不是需要去找徐院正要点灭火的药?
褚清摇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他清心寡欲些就是。
褚清虽是如此想,但心绪平静不下来,就连练字也静不下心。
他握着毛笔,方写了几个字,鼻尖顿住,黑色墨汁顺着狼毫滑落,在宣纸上染出一朵黑梅。待他回神,一副好好的字已经毁了。
褚清把纸团成一团,扔开。
提笔还欲再写,最后毛笔落在笔枕上,褚清还是作罢,再也不过是多毁两幅字罢了。
褚清瘫坐在椅子上,半晌无奈。
他当真是年轻气盛,心火难耐,一个梦就将他几乎不曾动过的情。欲撩拨了起来?
褚清无言,不愿相信自己竟如此急色。
撇开脑中所想,褚清趁着日头还不晒,到御花园走几圈。散散步,散散心,比干坐着胡思乱想来的好。
“侍君!”
褚元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褚清顿了顿,回神转身看去,“褚大人,下朝了?”
褚元宴就没上朝,一直在养伤,没事便来御花园转悠,企图偶遇褚清,今日恰巧遇到,闻言毫无心理负担地点点头,“真巧,又在此处碰到侍君。”
褚清嘴角抽抽,还是顺着褚元宴的话说,“真巧。”
他看着褚元宴,能明显感觉褚元宴气色已经好了很多,脸色不再似上次见面那般苍白,身形也挺拔有力,不再有无力感。与他入宫之时,在金銮殿觐见楚渟岳时,见到的褚元宴最为相似。
顾及褚元宴的身体,褚清和他坐在凉亭里闲聊,亭外是一池荷花,风吹绿叶动,粉红的花苞显出真身。
褚元宴找话同褚清闲聊,“侍君也姓褚,臣也姓褚,说不定几百年前,你我是本家呢。”
虽然他家改姓满打满算也才百年,但套近乎就是套近乎。
闻声,褚清看着亭外的目光收回,“或许吧。褚大人,大楚褚姓之人多吗?”
“具体多少需得在户部查后才知,可依臣所知,此姓不多。”褚元宴道,“褚姓有名有姓的人更少,据臣所知只有两脉。
“南方世家大族褚熹之家主的褚家算一脉。”褚元宴一句话简略带过别人,轮到-->>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