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应了那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明明是自己跟他闹脾气出来还不许他跟着的,可是如今一连几天下去,华斯也真的没有来找我,也没有派人跟着,我心里还是觉得别别扭扭的。
难道我和花辞夜就这样还没开始然后面临着要结束了吗?
想到此处我就不敢回去,甚至连我之前那间咖啡店都不想管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是这样一个爱逃避的人。
可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原本以为陈末在三亚游玩几天就回去了,可是之后他却说我一个人也不安全,而他也本来打算去到处走走的,所以我们就结伴成了驴友。
而我完全将家里的事全都抛之于脑后了,至于什么咖啡店,至于什么小三儿,女助理的全都不去想了,只一心想着下一站到底要去哪儿,不知不觉的就在外面晃荡了一个月,将大半个国家都游览出来了。
但是我们到了北方的时候,正好赶上下大雪。
而我不论是做凡人的时候,还是做神仙的时候,都是极其畏惧寒冷的,有一点点冷我都受不了。
但这次来北方还是我提出来的,因为我想体验一下极寒之地的温度,其实也算一次突破,想让自己克服以前的缺点。
不过更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在这种寒冷的情况下还能晕倒,而且一晕竟然是好几天,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好像发烧了。
陈末当时慌张极了,他没有想到我的体质这么弱,连忙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叫救护车把我拉去了当地最好的医院。
入眼全是一片白色,还伴着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但隐隐约约中,我怎么看到了一身西装的花辞夜?
不,花辞夜就连我刚出来那几天都没有找我,他现在又怎么会找我,而且他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又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
难道是我这次要死了吗?不可能啊,我怎么说也是女娲的后人,绝不能因为一点点寒冷,伤风感冒的就死了吧?
越想越觉得离谱,越离谱越觉得头晕,头越晕,我就再次昏迷过去,失去了意识。
身上又冷又热,又热又冷,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才能安稳的睡去。
在醒来的时候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进病房里,打在我所在的病床上,令我身体上都感觉暖洋洋的,还别说这最贵的医院采光就是好。
我张了张嘴发现嘴唇有些干裂,玉是想叫陈末递给我口水和带一转头,我看到的却是花辞夜,满脸紧张的坐在床边。
“醒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又像是很害怕,眼睛好像有些红肿,难道他哭了?
我不知道要该说些什么,如果说当初我们之间因为那株怀梦草产生了巨大的误会,可是现在误会也应该解除了吧,毕竟都一个多月过去了。
“你怎么来了?”我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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