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果我这一身对我而言毫无用处的紫气当真这么有用,我相信先生一定知道该怎么利用它来保护安安。”
衔雪:“……”
他看向衔雪,像孤注一掷的赌徒:“我只想要我爱人平安,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估量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像是被摆在了拍卖台上,等待估价师判定价值的货物。
衔雪久久不作表态,气氛陷入了沉默之中。
性格比较跳脱的浮离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紧紧的闭上了嘴。
这是他们一人一妖之间的博弈,他这个旁人可不好插嘴。
这一沉默就是许久,谁也没有打破僵局。
叮铃……叮铃……
系在丝带上的铃铛自己晃动了几下,清脆的铃声在不大的车内空间里回响,瞬间引来道视线。
鹤步洲死死盯着铃铛,内心有股异样的冲动,他总有种肖意安就在铃铛里的预感。
“能不能……”
他刚开口,对面的青年却像是如梦初醒般,丝带一收,将铃铛攥在手心里,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光凭我一人我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能保住他,既然你们态度这么坚决,那就陪我做场戏如何?”
。
“你骗我!”
实木的房门被暴力推开,光听这惊天动地的声响,还以为来人是个壮汉,结果却是个怒气冲冲的娇小女人。
气质清冷的青年在落地窗边负手而立,初冬的冷风呼啸着倒灌进屋内,却没有掀起他一片衣角,一缕发丝。
肖磬竹狰狞着面目,眼神阴鸷。
“主人根本就没有回来,你支开我,是想要做什么?”
她责问的同时,视线落在展柜里的人偶娃娃身上,仔仔-->>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