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在打开保温盒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背里头的汤汁给烫到了手。
“嘶!”条件反射地缩回手,还没来得及看,手就被人一把握住。
“烫着了?我看看!”
宁翰紧张地看了一眼妻子手上烫伤的地方,然后拉着她起身,去卫生间里冲冷水。
“烫到后要立马冲冷水,持续二十分钟以上,这样能有效抑制长泡。”
“就这么一点小小的烫伤,没那么严重。”
白馨觉得男人有点大惊小怪,可不得不承认,被这么直白地关心,她其实很受用。
宁翰抿了抿唇,紧绷着俊脸道:“这不是小伤。”
至少在他心里不是。
见状,白馨也不跟他争辩。
夫妻俩共同生活多年,她其实也已经少了很多很多……想跟他争辩的欲望。
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烦了,反正很多时候,她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即便夫妻俩原本就是聚少离多,能凑在一起说话的时间少得可怜。
二十分钟似乎很漫长,漫长到让白馨都开始走神。
她的思绪四处漫游,直到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
“等子舒大学毕业后,我就叫他来我公司实习,然后再一点一点将公司交托给他,他看起来性子跳脱很不着调的样子,其实很聪明,做事也细心大胆,只要给他历练个几年,肯定能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白馨不知道丈夫突然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他们也就这么一个孩子,家业给他继承是理所应当的,只是……
“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宁翰侧目,深深地凝望妻子:“我想早点从工作里解脱出来,好多陪陪你。”
以前是他忙着工作忽略了家庭,以后不会了。
“你不用这样的,我们两个会变成今天这样,其实也不是你的一个人的错。”
白馨承认,他们的婚姻变成这样,自己也有一定责任,并不全怪宁翰。
他其实也已经……努力做到了最好了。
另一只没有烫伤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宁翰的额头,熟练地给他按揉几下,关切的声音里透出迟疑:“你最近……还头疼吗?”
宁翰有神经性偏头痛的毛病。
时不时就会发作,每回都折磨得他苦不堪言。
这个不是什么病,最主要的还是心理作用影响,而病因来源于他不幸的童年。
白馨知道这件事,也曾努力想帮他缓解过,可惜都收效甚微。
但她最近,好像已经不怎么看他发病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