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鼠妖利用雨阵将我们困住,我的断水剑能断水,却无法独破阴翳,而那花玉龙手上戴了个桃音镯,施咒之下光芒刺眼,云破日出,结界方散。”
山原想了想,迟疑道:“所以这结界,是靠花娘子的法器破的?”
玄策:“嗯。”
山原:“那这腰牌,也是靠花娘子的火烧下来的?”
玄策:“嗯。”
竹猗小声嘀咕:“今天寺丞拿着花娘子的小像去南曲楼找人,结果被大家瞧见,传出了些有损花娘子名声的话。”
山原:“……”
竹猗:“然后寺丞还拿小像去了天心观,找花娘子要回了自己的小像。”
玄策:“……”
山原:“花娘子可给了?”
竹猗:“给了。”
山原:“那花娘子也算是帮了咱们……”
竹猗:“我们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她因为偷溜出观,结果被她爹罚抄经书,闭门思过了。”
山原:“……有点惨。”
竹猗:“那她自己不溜出去,也不会被罚。”
山原:“那寺丞就拿不到腰牌,也破了不了结界……”
竹猗:“她能为崇玄署办事,是她的荣幸。”
玄策走在前头,身后两人一言一语的话钻进他耳根子里,忽地,他停下脚步,转身道:“我方才问得了什么线索,你们那么多话,倒是没一个答在点子上的。”
竹猗像只刺猬似地立马压肩站直,道:“寺丞如果是怀疑她可能知道些关于腰牌的事,那何不去审问她。”
玄策有些想笑:“审问?”
山原:“腰牌可以拿走,但她不想说的话,怎么让她开口?”
竹猗:“是哦,估计花娘子现在心里最讨厌的人,就是咱们家公子了。”
玄策:“……”
竹猗突然灵光一闪:“今天花二郎说,花娘子生气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与她也不会有什么往来。所以,公子,我们如果绕过花娘子的话,是不是也能把案子查得水落石出?”
说完,竹猗感觉额头遭了一顿爆栗:“啊!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