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名鼎鼎的煤老板,她是一届小妇女,仰仗你的威风才能活,这玩法杀敌一百,自损十万。
作为参加满月酒的一员,瞅着面前这个和宋明帝有八成像的小哥哥……张上蛋疼得不行。
时耶命耶,你要是再忍几个月,不被抓了现行,这个创意十足的点子大概可以成功。
直如宋狼,睡着别人的老婆,拿着老板的工资,孩子还是富二代,生来注定腰缠万贯,还有比这更畅意的事吗?
可惜,你没这命啊……
观礼的除了张上,还有煤炭圈里几个显赫望族,老姚,吕种楼等人。
下来就是宋明帝的大小老婆们,除了大妇有座位,其余站满客厅,略略一数,足有四十多人。
大概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这里头张上地位最高,被请来坐中堂。
宋利子:“张哥,你看这事怎么办才好?”
张上:“……”
你可别问我,是打是杀是放,你的家事,我不参合。
见张同学摇头,不给意见,宋明帝又去看其他人,大伙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连连摆手,可不敢参合进去。
演员小哥哥哪见过这种阵仗?
古代衙门才有行刑工具,朝堂上才有经常上电视的大佬,直接吓瘫了,搁那瑟瑟发抖,屁话不敢放一个。
学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衣衫不整,裙下一片乌黑也顾不得遮掩,怀里抱着襁褓婴儿,哭得梨花带雨。
大概是被她的情绪所影响,孩子哭声震天,小手攥着,像是无依无靠的蒿草在寻找河岸,这样才能活命。
深吸一口气,宋利子失望向学姐地说:“我觉得,我对你不错吧?”
她心知今天走不出家门,索性放开了,凄惨地说:“你除了给钱还会干什么?”
倔强地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直视高坐厅堂的宋明帝说:“如果给钱就能代表对女人不错,在座比你有钱的多得是。”
张上:“……”
老姚:“……”
老吕:“……”
你能别扯我们嘛?
这不是摆明了给我们拉仇恨?
到现在还耍小心眼,想将大佬们扯进来插一手,火中取栗,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愚蠢不可及?
堂堂大老板宋利子被顶得讲不出话来,因为学姐讲得是事实,他除了给钱,对这些女人们没有感情。
但这也是无奈的事。
人就这一个,心就这么大,没有七窍玲珑心,这个窝里能住的女人就几个,能给的关注就那么点。
其实宋明帝可以讲,早知道跟我除去钱什么都没,那你以前干嘛去了?
可这话不能当着姨太太们的面将,让人家寒心。
今天这遭主要还是立威,杀鸡儆猴,给姨太太们看看他的手段,免得日后再戴帽子。
“上刑。”
宋利子不准备扯皮了,要开帝王之术,打得你认错,鞭得你知道好歹,夹得你开口求饶,让真理站在我这一边。
张上有点于心不忍,后悔来坐堂了。
眼见学姐被大刑伺候,疼晕又被水泼醒,亲口承认自己错了,不该给你戴帽子,不该枉顾我们之间的感情,哭得痛彻心扉,张上心里膈应得想死……
只得说:“宋哥,大人怎么样都随意,孩子是无辜的,送个孤儿院吧,也算给祖宗积德了。”
“好。”宋利子想也没想就应了,朝学姐说:“你对我不忠,我不能对你不义,还不赶紧谢谢张哥?”
“谢谢,谢谢,谢谢……”学姐疯癫了,膝盖满是血,却强撑着,半跪着,挪步到张上这,直接磕响头。
“可别。”张上赶紧躲开,“我还有事,先走了。”,!
下里名声很烂,对矿工和女人们很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