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姑娘家的背影,那样的一抹金色,一双露出面纱的眼,”南匤愈是回想起来,就愈是感到奇怪,“那姑娘在最后还冲着我诡异的笑了笑。
我当时没能理解她的那是什么意思,也没能去深想,只是下一刻我就失去了意识。”
不过他现在再回想起来时,怎么感觉哪儿处有些好生的熟悉?
南匤捏了捏他的眉心,“不过六哥这究竟是怎么了啊?脸色这么难看,我去找个大夫啥的来看看好了。”
他刚准备走几步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了起来。
“哇擦,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睡的时间有些久了,腿会没些力气是会有些发软。”朱砂简略的回答了一下。
说罢就将自己的手放去了南寻的脸边,她轻轻地叹出了口浊气来。
“终归还是败在你身上了啊,现在你自己倒是逍遥快活了,说走就走,说放下了就放下了。
还扔下了一堆的杂事让我来处理。你等着!”
等着她上来了后,不逮着人就给好好地给揍上一顿来。
“喏,吃罢。想必你已有好些时候没有进食,如今腹内怕是也是空荡荡的一片了。”蛰野去了楼下端上了碗清粥,一碟小菜上来。
将其摆在了南匤的身边,可是把南匤给感动得不行。
“你可真是贴心。”他早已是饥肠辘辘,之前他当时还未脱离惊恐之中。
如今闻到了饭菜香后,都不禁感觉到了一把什么,才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饿得早已前胸贴后背了。
南匤狼吞虎咽着,忽然之间他就猛地停顿了下来,“我应该知道那日我最后一次看到的那人究竟是何人了?”
呆愣着蹲在南寻身旁的朱砂瞬时朝着南匤看去,“谁,谁?想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蛰野的错觉,他在朱砂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什么,就像是一种野兽盯上了什么食物的那种压迫之感。
“六嫂,你可还记得那日,我们在南芜时,一同说过与见过的那位神女么?
就是她了,我在昏迷之前,所见过的那一双眼,那双眼角带着诡异笑容的眼。”
朱砂低头在着南寻的额间吻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地起了身。
“原来,是我无意之间,害了大家。”
如果不是她当时好胜,去怼那什么神女,也就是池佩,不然南匤遇到了她后也不会被她故意吸食走了阳气。
那么南寻也就不会为了救南匤,而让着将自己的阳气都给了南匤。
但是……这一切也都是因那神女最先开始惹出的。
朱砂难道不是只单纯地说出了实话,不是么?
但不得不需要承认的一点是——朱砂她的确是自己冲动了,鲁莽了,故而才将事情变得这样的糟糕。
“宝儿,你等着,等我把这件事儿完成了,我就去上面找你。”说着,朱砂就又低头在南寻的面上吻了一下。
她忽然停顿了一下,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其实在此之前,一直玩消失的向来都是她朱砂,只是到了此刻时,这玩消失的人显然是已换成了南寻。
原来,等一个人,也是这样的焦灼。
找一个人更是除了那焦灼之外还有担忧。
蛰野看着朱砂的离去,叹了叹气。
幸好他知晓内情,若是不知的话,他估计会被朱砂的那一番话给气得够呛。
什么叫做去上边找人?
这整得大有种生离死别之感,简直是要吓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