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辰天君,这事儿小辈的的确确是无法完成,还请天君勿怪。”司命将自己所身处的位置,摆得极为正确,态度也端正,一时让着人无法找出点缺陷来。
东辰只能讪笑着,灰溜溜地捧着那装有池佩魂儿的法器离开了。
司命君见着人已远了后,扭头拱手问了问那正在悠闲坐着的古沉,“前辈,求指点。”
古沉也不拐弯抹角,“东辰所说的那堕神,可是不一般呐!你只需记住一点就可,如今的天界,无一人是这堕神的对手!”
只一句,司命就已听得额间只冒冷汗。
这是一个怎样厉害的人呐,他就差一点,差一点就将这人人都在避让的煞神给惹到了。
“多谢前辈指点。”
“嗯。”
古沉微阖着眼,像是在打着瞌睡。
那人……
还是回来了,是么?
挽殊,挽殊,挽殊上神!
这是一个令天界任意一人,听了都闻风丧胆的角色。
她的名字都已然成了神话。
那时的古沉也才刚会化形,恰好在这北境之中玩耍。
那时的北境还没有花海,天君也不是如今的这个天君。
那时他有见过那一群人是怎么将挽殊上神一人给围住,又有人如何偷袭,还有人使出那卑鄙的禁术。
血,好多血。
那日的挽殊上神流了好多的血!
他就小小的一个人,躲在了一处小山丘后。
他看见了挽殊上神如何露出了一抹绝望的笑后,便永远的阖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