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心里感觉十分怪异,他不知道话题是怎么拐到他是不是天才的问题上的,但无疑他心中对邓布利多的怨恨少了许多,这几天一直压在心底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就算你们说的有道理,但至少说明邓布利多校长也会犯错。”他生硬地说。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赫敏说。
哈利望着她,问道:“是什么?”但心里没报太大希望。
“写一封信。”赫敏嘴角微微翘起,她从书包里拿出空白羊皮纸和羽毛笔,魔杖一抖,羽毛笔自动在羊皮纸上写字,那是一种和赫敏的笔迹完全不同的手法。
哈利和罗恩一左一右凑到她旁边,看到第一句是——‘亲爱的菲利克斯’,两人惊讶地张大嘴巴。
“亲爱的菲利克斯,”菲利克斯表情古怪地阅读眼前的信,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收不到‘简女士’的消息了,他继续读下去——
“请原谅我冒昧来信,上一封信我的态度有些悲观,不过情况逐渐好起来了。
虽然艰难的处境还没过去,但我坚信未来会变得更好。最近我的脑海中总是冒出很多奇思妙想,它们像是一千只比利威格虫争论不休,也许把脑子里的故事改编成一本书会大受欢迎?
我不认为自己会成为一名作家,但这个故事里的人物仿佛有了生命,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难题同样困扰着我,就好像他们在现实中真实存在。我迫切需要宝贵的意见,如果你愿意的话……
故事发生在一个偏远封闭的小镇,镇长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他参加过战争,亲手抓捕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江洋大盗,后来他回到小镇,成为小镇平民的保护人,小镇居民都很尊敬他。
但也有少数一些曾经很有势力的家伙认为老镇长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汇聚在一个残暴邪恶的头目身边,想要推翻老镇长,重新获得之前的高贵地位。
镇上的药材店住着一个男孩,他的邻居中有一个热情开朗的女孩,他们年龄相同,后来成为了好朋友。
上学后,男孩和女孩虽然没能分到同一个班级,但他们的友谊一直在维序。这段时间里在男孩身上发生两件大事,他加入了一个学校团体,这个团体对在小镇周边肆虐的邪恶团伙的理念很有好感,女孩一直劝男孩离开,但男孩想要获得名望,一直没同意。另外一件事,在临近毕业那两年,他和那个女孩闹掰了。
毕业后,男孩秘密加入了犯罪团伙,女孩则成了一名警察,并和那个追求者结了婚。女孩和追求者几次挫败邪恶团伙的阴谋,这惹怒了团伙头目,他亲自动手杀害了他们,只留下一个婴儿。
那天之后,那个邪恶的头目也失踪了,小镇居民欢呼雀跃。在进行审判的时候,镇长出面庇佑了男孩。说他确实曾是团伙的成员,但在某个时间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做了卧底。
男孩成为了镇上唯一一所学校的老师,就这样过了十几年,女孩的遗孤也到了上学的年纪。这个孩子因为父母双亡,被镇长秘密寄养在女孩亲戚家里,童年过得很悲惨,他一直以为自己会铲一辈子牛粪,没想到竟然接到了学校的通知书。
这个孩子怀着巨大的喜悦走进学校,结果却遭到了那个跟他有着同样不幸童年的男孩——现在是老师——的敌视,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这个孩子总能让男孩联想到他的父亲?
这个孩子展现出了很强的运动天赋,可能以后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警长。这时候,销声匿迹十几年的犯罪团伙卷土重来,女孩的遗孤想要为父母报仇,所以一直千方百计搜集那个头目的信息。他知道卷土重来的头目找到了新的武器,还得知这个头目之所以上次没死,是因为他用珍惜材料打造了坚固的铠甲,而这样的铠甲一共有六件……
最近这个孩子发现一直针对他的老师行踪诡秘,可能也在调查铠甲的秘密。这很不正常——因为镇长不但早就知道了头目不死的原因,还亲手毁掉了好几件铠甲——所以这个老师绝对是背着镇长私自调查。
这个孩子心里有太多疑惑,他不知道对他态度恶劣的老师是好是坏,如果是好人,为什么违背镇长的命令?尤其是最近这个孩子还发现镇长年轻时也犯过错,他心目中那个智慧和美德的形象摇摇欲坠……”
菲利克斯放下信,笑得相当开心。瓦伦奇怪地看着他。
“哎呀,某人的秘密要藏不住了。”他望着等待回信的雪枭,问道:“你叫朱薇琼?”
海德薇很不情愿地低低应了一声,把头埋进翅膀里。
------题外话------
原著中哈利找到的信只有半截,剩下半截是我补充的。我在正文里尽量缩减这部分字数,原文如下:
亲爱的大脚板:
谢谢你,谢谢你送给哈利的生日礼物!这是他最喜欢的玩具了。才一岁就已经能骑着玩具扫帚飞来飞去,他看上去好开心哪。我附上一张照片给你看看。你知道小扫帚只能离地两英尺,但哈利差点撞死了小猫,还差点打碎了一只难看的花瓶,那是佩妮送给我的圣诞礼物(不是抱怨)。当然,詹姆觉得非常好玩,说这孩子会成为下一个魁地奇明星,但我们不得不把所有的装饰品都收起来,并且在他飞的时候一直看着他。
我们搞了一个很安静的生日茶会,只有老巴希达在场,她一直对我们很好,也特别宠爱哈利。很遗憾你不能来,但凤凰社是第一位的,再说哈利这么小也不懂过生日!关在这里詹姆有些憋闷,他尽量不表现出来,可是我看得出——隐形衣还在邓布利多那里,所以没有机会出去。如果你能来,他会多么高兴啊。小虫上周末来过了,我觉得他情绪低落,但也许是因为麦金农夫妇的消息吧。我听到后也哭了一夜。
巴希达经常过来,她是个有趣的老太太,讲了好些邓布利多的故事,真是想象不到。我不知道他本人听到会不会高兴!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该相信多少,很难相信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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