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一声。
卧室和衣帽间的门被关上,在厉肆臣将她抱回床上,听她的话去衣帽间找行李箱里的东西时。
转身,手搭上门把转动。
反锁了。
嘴角微勾,厉肆臣无奈失笑,长指叩了叩,低声哄她:“老婆,开门。”
温池就在门后。
明明隔着门,他的气息竟也能渗透进来,清冽也炙热,铺天盖地似的要她淹没。
惹得她脸蛋微微发烫。
混蛋。
心里暗骂了句,她哼了声,眉间淌出傲娇笑意:“外面那么多房间,随便你睡哪儿,就是不许睡这。”
说罢不等他说话,光脚踩着地,她回到床上得意地灭了主灯。
似乎有声宝贝隐隐绰绰传来。
她没理。
不出几秒,安静袭来,安静得好像这偌大的总统套房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没有一丝其他声音。
温池悄悄抬眸,集中注意力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
不要理他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闭上早就重得快睁不开的眼皮,却不想明明那么困,偏偏怎么也睡不着。
她几次翻身。
好久。
贝齿咬住唇,温池轻手轻脚下了床,没有声音地走到门后,屏住呼吸,耳朵贴着听了几秒。
末了,小心翼翼的,她缓缓转动门把,将门打开细缝,没见人,她再打开了点儿。
而后——
一张染着笑意的俊脸映入眼里,修长身躯随意靠着墙,黑眸深邃地望着自己。
温池心跳倏地就漏了拍。
下一秒,男人长腿迈开朝她走来,注视着她,一个打横将她公主抱抱起,稳稳当当走向大床。
身体陷入柔软,还没等她往床边躲,他跟着躺下,以绝对占有但不失温柔的姿势从身后圈住她。
“我陪你睡。”情意绵绵的吻很轻,他的嗓音低低,缠着笑意。
温池唇角翘了翘。
“老婆,晚安。”吻又落下。
灯灭,黑暗笼罩,他的一只手和她的十指交缠,严丝合缝地和她相拥。
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