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更甚。
温池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大脑空白,一丝清明也无,只是循着本能回应他。
直至……
“……厉肆臣!”她突然出声,胸膛剧烈起伏,颤音断断续续。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紧攥住身下床单。
“不怕,我在这里,”吻暂停,厉肆臣手掌抚上她侧脸,指腹摩挲,低低地哄,“我慢慢来,嗯?”
长睫止不住地发颤,呼吸紊乱,温池睁开眼。
床头亮了壁灯,光线昏黄。
他俯身,眸色深深将她凝视,欲与深情皆看得分明,以及倒映着的脸蛋潮红的她。
他的额间有汗,忍得辛苦。
这段时间亦是如此。
他们亲密无间,但始终没有到最后一步,他会用他的方式让她舒服,而他自己多数是冲冷水澡,难得让她帮。
“关灯?”他温柔吻她眉眼。
温池指尖攥得更紧了。
她忽然就明白了,不是他不想要她,而是他早就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于他而言,她的感受最重要。
倏地,灯灭,室内再被黑暗笼罩。
在她没有来得及出声时。
吻变得温柔细致,虔诚地缓缓地寸寸吻过,比起方才的热烈凶狠,这样的吻竟让温池更难受。
滚烫,酥。麻。
每一秒既难受也欢。愉。
黑暗中,温池的呼吸声沉了又沉,偏偏异常清晰,本能地想叫他,但发不出声音。
不知这样折磨了多久,是他唇息喷洒她耳畔,哑透的嗓音如电流猛地蹿过她心尖:“可以吗?”
手忽地被他握住,缠绵地与她十指相扣。
有汗滴落,落在她锁骨,更像是烫在了她心头。
瞬间,温池的呼吸急促紊乱到了难以形容,心跳狂乱不已,因着严丝合缝地相贴,仿佛与他的一起跳动。
她灼灼地望着他。
他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