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力度加重,把心底的不满都借此机会发泄出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越来越紧绷。
疼就对了。
疼死你!
听着谢由时不时溢出的闷哼声,温童的情绪稍稍回转。
直到他的视线往前瞥了眼,看到了谢由没有丝毫遮掩的脐下三寸。
温童:“……”
妈的,合着不是痛到叫出声。
他嘴角抽了抽,一巴掌拍谢由后背上。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卧室内。
谢由这下真正地嘶了声。
温童冷笑:“涂完了,可以滚了。”
谢由没有找其他借口留下或者让他做些什么,穿好衣服,毫不介意身体窘状,直接走了出去。
等到身体平静,他才走进厨房,对阿姨说:“可以把水果拿给童童了。”
阿姨愣了下:“现在吗?”
谢由点头,眼眸漆黑,语气宠溺:“童童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刚才冲我发了点小脾气,这会儿应该有点胃口。”
…………
晚上,温童不爽地干掉了一大盘草莓,打着饱嗝入睡。
隔天下午,他接到了孟信瑞的电话。
“喂温哥,我昨晚帮你问了小王总,他刚刚回我消息。”
“说打听来了,的确有人在传谢由和白越要订婚,而且白越家里也没有人澄清这件事。”
听到这话,温童立马坐直身体:“订婚的事情呢?他有说什么吗?”
孟信瑞应了声:“说了,他说巧了,负责策划的是他朋友的朋友的公司。”
“还说昨天晚上谢由助理确定了具体的方案和时间地点。”
“温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温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问:“他朋友的朋友的公司知道到底是谁结婚吗?”
“好像没有。”孟信瑞顿了顿。
手机那端传来手指轻点屏幕的声音,片刻后,孟信瑞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又重新翻了一遍聊天记录,的确没有。”
“说是关于没有提供两位新人的信息,只让他们先准备起来。”
温童慢吞吞地嗯了声:“你没说是我问的吧?”
“放心,没有,”孟信瑞笑嘻嘻地说,“我说感觉你最近有事瞒着我,找他打听了一下。”
说完,他又问出了那个重复数次的问题:“温哥,你和谢由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啊?”
温童没有听见他的话,反复琢磨刚刚得到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订婚仪式的新人名字都不确定……
也就是说不止是婚礼有问题,这场订婚肯定也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