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引诱我吃掉你啊。”
谢锐言话音带笑:“有本事你吃吃看,现在你吃我,一分钟后我吃你,双倍吃回来。”
刘岭侧耳倾听:“你们干嘛呢,怎么声音啪啪啪的?还什么吃不吃?”
韩峤:“你不是也玩过,怎么听不出来。”
谢锐言:“这一手,冲的位置不对。”
刘岭:“你……你们……卧槽?!”
“刚才在星目的位置打结不好,看似是你堵住我的气,其实丢掉了大局观,胜负早就分出来了。”
韩峤一啪定音,一局终了,“小谢,你又输给叔叔了,想吃我还早一百年。”
“什么叔叔,我们只差半轮,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别占我便宜这句话我都说厌了。”谢锐言不依不饶,“再来一次,我不信搞不定你这个‘哥哥’。”
韩峤哄人收场:“不吃晚饭了?去洗把脸,把饭盛出来。我过会儿还得工作,明天再和你玩儿,‘弟弟’。”
谢锐言心心念念:“这算欠我的,明天也要两次。”
“行,就两次。”
韩峤素来温和,但刘岭从来没有听到韩峤用这种极度温言软语的语气说过工作以外的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同时,他还深受放置play的困扰:“喂喂?我还没挂!理理我!这才大白天啊!韩峤你不工作了吗你人设丢了吗你这个昏君!什么哥哥弟弟的,你们这是手冲多少回才培养出的羞耻叫法啊!白日宣淫是不好的行为!”
“你连续三天夺命连环call影响我上厕所,我说过什么了吗。”韩峤边看谢锐言收拾棋盘,边对刘岭说,“没有白·日·宣·淫,没有情·情·爱·爱,和我崽下个围棋,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你这半路上捡儿子的跟风狗。”刘董半真半假地生气,“三天之内,我必赶他走。”
韩峤兴味盎然地问:“你怎么赶?”
刘岭给韩峤即兴表演了一段b-box:“就像这样。我嘴皮子溜得很。”
“劝你不要。”韩峤善意地劝阻,“你这么做,可以和苍蝇结拜了。”
刘岭捶胸顿足:“你变了,你怎么敢嫌弃我!Howdareyou!”
“不是你说的吗。”韩峤轻声地笑,“家里的男人给我的底气。”
刘岭:“我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