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道:“无妨,且随他们去吧。他们是旧友,心中有数,我们只管喝酒。”说着擎起杯道,“小可再敬太公一杯。”
这是人家的私事,孔太公也不好再多嘴,随宋江喝了酒,一笑了之。
——
惜娇走在路上,抬眼一看,天上一轮明月孤照。
她跟着武松绕过一颗颗枯树,走到一个僻静的院落里,看着他从墙根底下拎起两坛酒,一跃上了屋顶。
武松在屋顶上坐下,往身后看了一眼,道:“屋后有□□,你上来吧。”
看不起人不是?惜娇一提气也跳了上去,稳稳地落在屋顶上。
武松意外地打量她一眼:“一年不见,长进不少。跟谁学的?”
惜娇踩着瓦片朝他走过去。这里的房顶不如柴家庄的牢固,踩上去哗啦啦地响。
她坐在他旁边,提起一坛酒道:“还能有谁?自然是兄长。”说着拍开酒封,喝了一口。
酒一入口,惜娇便觉得熟悉。这酒的味道怎么跟刚才席上的一样?她拿着酒坛子一瞧,果然上面一个“孔”字。
好嘛,他顺了人家孔家庄的酒请她喝。
武二爷喝着人家的酒,还皱着眉挑剔:“这酒比柴家庄的差远了。”又问道:“你学的是什么路子?”
“能杀人的路子。”
“那你应该跟我学。死在我手里的人,比你兄长多多了。”
惜娇低低笑了两声。
“谁叫你答应跟我赌呢,果然是我赢了吧?现在你武松的大名,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一阵寒风吹过,武松腰间的两口镔铁戒
刀低声鸣啸。
两人坐在屋顶,静静听了一会刀声。
惜娇道:“真是把好刀。”
她耐不住寒冷,拎起坛子往嘴里死灌了几大口,直到身体被酒精烧得暖和起来才停住。
酒喝得急,人也晕乎乎的。惜娇躺倒在瓦片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过了一会儿,武松也在她旁边躺下。两人-->>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