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学坏的。”
阿花,“没关系的宿主,不会学坏的。”
程清让:“”
徐渊身上的伤也不严重了,所以逃跑起来,速度倒也是不慢,总之是在徐渊赶到之前许一钧和叶清藏身的地方之前,是没有被追到。
侍卫回来给桑岩报告的时候,桑岩和桑叶还在对峙,没有追到徐渊的消息,桑岩知道了,桑叶也知道了。
桑叶笑着看桑岩,桑岩的手越握越紧,在生气的边缘。
程清让靠在一边的树边,看着两个为她的去向着急不已的人,笑着说,“你们总是说我去哪,那你们难道不该问问我的意见吗?”
桑岩和桑叶一起看向程清让,没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程清让耐心的又说了一遍,“我是说,我要去哪,难道不是我来做决定吗?”
先是指着桑叶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找你和大师兄?”然后又指向桑岩,“你觉得你能关我一辈子?”
两人同时愣了。
“我”
“报告主子!马车已经赶到了!”
程清让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一个侍卫的声音打断。
程清让:“”算了,不说了。
程清让懒得再跟两个傻子废话,径直上了马车,“走吧,让他们继续吵。”
小侍卫东看一眼西看一眼,为难的拿着鞭子,不知道该不该听这位小姐的话。
最后还是桑岩摆摆手,跟他说,“你先带她回去吧。”
小侍卫这才颤颤巍巍的上了马车开始赶马。
场地上就剩下桑岩和桑叶。
夜晚的风吹的有些许凉意,今晚的月亮似乎不太圆,树林宽阔的大道上,两边的草丛中竟然连蛐蛐的叫声都没有,真无聊。
程清让上了马车就直接躺尸,今天走了好远,累都累坏了,要不是阿花把时间停止了,单是程清让走路从桑庭到树林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怕是路还没有走一半,就被桑岩抓回去了。
今天桑岩的说的话,程清让也听的清清楚楚的。
真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憨憨的一个桑岩,提起杀人来,反而有些莫名的兴奋,好像杀红眼了一样,还想把她关起来,有点病娇的味道了。
程清让正想着,阿花突然说,“宿主,病娇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说桑岩有病
娇的味道了?”
啊这怎么被阿花听到了?!大意了大意了
程清让想劝说阿花一下,不要什么问题都问,有些问题少儿
“宿主宿主,我知道了。”
程清让:再次大意了,忘记阿花还有搜索功能。
阿花自顾自的解释:“搜索出来的解释是,有点偏向于占有欲又有极端的思想或行为啊~原来是这样啊,懂了懂了。”
然后阿花突然陷入安静,不说话了,阿花安静的太突然,清清一时间以为阿花突然卡机了。
懂了懂了,懂什么了?
阿花又发问,“宿主,你觉得我病娇吗?”
程清让:“”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啊。
“你不是,你没有,别瞎说。”
阿花心想,宿主好像很不喜欢病娇,但是阿花好像有一点病娇了,他想要把宿主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
阿花越想,越觉得自己在发烫。
完了完了,阿花要烫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