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看着他,也不说话,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静了一会,他忽然郑重的说:“哥哥,我真的不是傻子。”
苏况目不转睛的看着白鸥,感觉到某种极端的憧憬和烈火焚身般的渴望,从白鸥唔脸上看见的那种坚定的新年,溢出来一种危险的亲近感,轻而易举的俘虏了苏况。
“我知道。”苏况摸了摸他的头发,问:“为什么来的时候不愿意坐在我身边?”
白鸥歪头,“我在给你机会啊,你那么喜欢工作,肯定喜欢和纪辅说话,你看我多乖。”
苏况哼了一声,“我哪里喜欢和纪辅说话,你才是我的合法丈夫,我和他说什么话。”
白鸥张大嘴巴,好像没有明白过来,他低头认真思考了会,抬头欢欢喜喜的冲着苏况笑。
确实一点也不傻,只有自己才是傻子,苏况心想。
苏况感慨的叹口气:“我让陈阿姨给你装了零食,还给带了热牛奶,我准备了那么多吃的,你却坐在后面。”
白鸥脸色通红,朦朦胧胧的感受到了苏况为什么生气,就好比自己一直等苏况下班回家,他却不回家一样。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
苏况没说话,笑了笑。
白鸥却有些内疚,那种混杂着焦躁的感觉,似乎扯动着他的心脏,好像明白了他和苏况是不一样的关系,和纪辅是本质上的诧异,是互相依赖又喜欢的感觉,对彼此的期望,就像是···
白鸥一时想不出来像是什么,可是总感觉自己明白
了一些东西。
苏况对他很好,他是要和自己做最好的朋友吗?
应该是的,要不然不可能会对自己这么好的,好朋友都在一起,好朋友亲亲密密的,不能只苏况对自己好,自己不对他好。
白鸥想明白了,拉着苏况胳膊说:“我以后就只坐在你身边,不让你···孤单!”
苏况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话,抬起下巴,“你加的什么词,什么孤单不孤单的。”
白鸥按捺不住自己的笑容,一边说:“嗯嗯,不孤单,我们俩最最最好了,有十亿兆那么好。”
苏况呼吸急促,“什么十亿兆,笨蛋,十亿兆这个词不能用在这里。”
白鸥问:“那怎么用啊?”
苏况抱住白鸥,“这样的距离才叫最好的。”
白鸥不明白,有些迷惑的摇头晃脑,“那不是我们天天都做的吗?”
苏况被白鸥的脑回路搞得不知道怎么说话,吐槽说:“···怎么?你还嫌不够好吗?”
白鸥挠头,哈哈哈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混合着热气,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像是朝风在海岸边的气味,搏动着苏况的鼻子,使他陶醉,那种快感和诱惑在一瞬间爆发。
苏况渐渐靠近抱有,手指抚摸着白鸥的脸颊,细细感触着他的轮廓,因为呼吸感觉到他皮肤还在微微颤动,这使苏况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白鸥,就距离来说,还有更好的,你想不想要?”他的声音沙哑,藏着不可说的。
白鸥想也没有想,说:“我要。”
苏况滚烫的手掌捧着他的脸侧,其实感觉到不对劲了,可是他鬼使神差的就直接答应了,他下意识的垂下眼睫毛,软绵绵的在苏况手掌中蹭来蹭去,像是小猫似的。
直到苏况的手指抵住了他的下巴,让他仰起头面对苏况的脸。
白鸥瞬间脸就红了,这么近的看着苏况的脸庞,眼神到处飘。
苏况说:“看着我。”
白鸥想说不好意思,可是鼓了鼓嘴巴,没说出来,只好缓缓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