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映第一次开口求他,声音像是从棉花糖里□□的甜丝,一双大眼水灵灵地望着他。
蒲驯然俯身用力吻着阮映的唇,第一次无视了她的请求,一直到她哭喊着用力咬着他的唇畔。
后来就连阮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她的意识似乎有一刻抽离,身体像是腾空,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无法自拔,久久不能平息。
像是到了一种极致。
电影继续播放,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似乎从未发生过什么。
唯有暧昧不清的气息,提醒着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蒲驯然。”阮映低喊了一声他,声音有些颤。
他低头,耳朵贴到她的唇边,低声细语:“嗯?”
“你怎么会的啊?”她问。
蒲驯然笑:“我要是说本能,你信吗?”
“我才不信。”
阮映的脸上还带着潮红,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瓷娃娃。
她主动坦诚:“其实我看过。”
“你看过?”蒲驯然扬眉,“看过什么?”
“就看过那种片子啊?”
“哪种片子?”
阮映一本正经:“男人和女人的那种片子。”
他还真的和她讨论:“哦?好看吗?”
“一般般的。”
不过向凝安发给阮映的毕竟是女性向的,画面镜头都十分唯美,多少能够打动人心。
蒲驯然问阮映:“那有没有学到什么?”
阮映说:“不告诉你。”
等到电影结束时,阮映也睡着了。她像个无害的孩子,缩在蒲驯然的怀里。蒲驯然低头啄吻了一下她的额她的鼻尖,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小声地宠溺抗议:“猪宝,能不能不睡啊?”
阮映没有出声,闭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她真的好困哦,只想睡觉。
蒲驯然又怕吵到她,伸手拍拍她的后背哄着:“睡吧睡吧,我陪你一起睡。”
后来阮映倒是睡舒坦了,天知道蒲驯然有多难熬。
睡得迷迷糊糊的,阮映转过身,只听身后传来一阵低哑的叹息。
她很快意识到什么。不料蒲驯然动作更快,牢牢禁锢她。
“睡醒了?”他问。
阮映闭着眼:“还没有睡醒!”
“那我可不管了。”蒲驯然抓住阮映的手,“你挑起来的火,就要负责熄灭。”
总归也没什么损失,索性阮映就转过身来,紧紧盯着蒲驯然。
蒲驯然难得面红耳赤,连耳朵都泛红了。
阮映伸手摸了摸蒲驯然发烫的耳垂,笑着说:“其实我学到了好多,你要不要让我尝试一下?”
蒲驯然的声音都哑了:“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