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匕首两人拳拳到肉打出闷哼声,夕颜手中时不时冒出的银针阻了蓝逸速度,最后,夕颜终究是被蓝逸别住双手压在了床榻上。
“你若这般,本王不介意再将你绑起来。”
“松手”
见着夕颜平静下来,蓝逸松了手,理了理衣服看向门外,“进来。”
听到这声音时渊立马进去,“主子”
蓝逸将信接过,看到信中内容后看了夕颜一眼,“告诉时沐,盯好,勿动。”
“是”
时渊离开,夕颜看向蓝逸,“怎么?与我有关?”
“单启城被佑安带走,单家调动大量的人找夕家的人,陆家受到佐穆威胁,同样在寻找夕家的人”。
“他们可有收获?”
“单陆两家达成协议,提前进了夺命林内部把守,本王所料不差的话,你回去应该是要进入夺命林参加大比吧。”
“如你所说”
蓝逸坐到一旁面对夕颜,“刚刚我说的话不过是兴起,既然说起那几件误会的事来同你解释也无妨。”
“辰熙同左右相两人说的话本王不知,辰熙也并非为本王做事,不过是还了本王一个朋友的人情罢了。
令尊的事情是本王疏漏,倘若被穆公公带回左相府的话,想必就不是令尊站不起来这回事了。”
听着蓝逸这话,夕颜并没出声,辰熙的事情夕颜早已清楚,父亲的事蓝逸说的是对的,正因为对,才会不知怎样去处理,但是又恼怒蓝逸的欺骗
看着夕颜在一旁沉默,蓝逸倒了杯茶过去,“你可知你拿到的书信是什么?”
“不知,亦不想知”
“单陆两家对付夕家是为了夕家这块地,佐穆掺合进来是因为他知道了些事情,至于什么事本王还不知,不难猜到的是,你父亲夕家家主知道,更有甚者那位自戕的夕老爷子也知道。”
听着蓝逸这话,夕颜转头过去,接过蓝逸递过来的茶杯喝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了,也的确有些渴了。
“按你这样说,我阴差阳错拿到那封书信将佐穆惹急了?”
“你是泽渊人,对于天崇的事情你多有不知,当今新帝登基不过是因为先皇只有这一个儿子。
同样的,本王与之相仿,左右相的权势在天崇当中优于本王,只不过本王自幼掌管兵权,到让他们忌惮几分。
本王虽与当今新帝不和,但终究是我蓝氏天下,与新帝再怎么不和也不会让左右相这两个老狐狸将这天下夺了去。
佐穆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当今新帝非先皇所生,想要以此将新帝推下宝座。”
夕颜听着蓝逸这话觉出其中不对来,倘若是先皇子嗣,拿出证据便是,为何这般遮掩,想到这,夕颜突然想到在夕家禁地罚跪的时候看到过一册书,书中夹着一张纸,想到那纸,夕颜想到自己从单富手中拿到的书信上面刻着的印章,想到蓝逸手腕处曾看到过的菩提花。
是了,夕颜心中有了定论
蓝逸看着夕颜突然激动又突然释然,不知夕颜在想什么,夕颜抬头间看到蓝逸望着自己,夕颜将空了的茶杯递了过去,蓝逸自然接过又续了一杯。
“听闻蓝氏直系子嗣手腕处都会有菩提花印记,这件事情属于皇室密辛,佐穆要找的就是这个消息和菩提花印记图像,你这般遮掩不让佐穆知道,难不成当今新帝真不是新皇所出?”
听着夕颜这话,蓝逸喝茶的手一顿,随后恢复原样,“既属于皇室密辛,你又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们夕家与蓝氏祖上认识?”
蓝逸转了话题,同样的心中对于夕颜的一番话感到疑惑,佐穆留夕家嫡系血脉活口,难不成有什么事情是他还不知道的。
“夕家能够在泽渊东部有一定威望,自是有几分本事,怎么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