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两个人换完座位以后,池恬芯拿出湿纸巾把桌子和凳子擦了一遍,打算要扔到垃圾桶的时候谢一一在后门找她,池恬芯伸手扔进去,然后出去。
姚子义进门一眼就看到了原来池恬芯的位置上坐着王越,他的眸子眯了眯,拳头握得死紧,脸色难看,站在门口半晌没有动,后面的同学被堵住去路,看到他的表情,也没敢说话。
姚子义内心不断告诉自己这都是自己找的,可是心里的酸涩怒火还是压不住。
不知道是在气别人还是在气自己。
闹钟还没有响,池恬芯就翻身坐起来,满头大汗,手臂酸麻,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早,然后睡了一晚上的梦,此刻脑袋发懵,意识还没有缓冲过来。
对面的室友也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下床,“恬芯,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睡不着了。”池恬芯怕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水拧开喝了一口,“你怎么也醒来了?”
平时可不是这个时间点醒的人?
“我去上厕所,尿急。”黄悠悠说完就冲进了卫生间。
池恬芯放下瓶子,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如瀑的头发披在脑后,身上的睡裙衬托的娇小玲珑,圆圆的杏眼此时也失去了神采,揉了半天,池恬芯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沉默。
为什么又会梦到了呢?
池恬芯这样问自己。
明明已经尽力去忘记了。
………
“恬芯,走了。”黄悠悠叫池恬芯,“你今天早上怎么回事?感觉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等会儿我们去校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儿。”池恬芯柔柔得笑了一下,“我就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做噩梦了?”黄悠悠听到她没事儿,松了一口气,然后打趣得问。
池恬芯的心一跳,随后点了点头,“算是吧。”
他对她来说,算是噩梦吧!
池恬芯和黄悠悠选了其他学院开设的课,算是跨专业选修,进去时,教室里面已经坐了许多人,除了前两排的位置还空着,中间的位置几乎满了,黄悠悠想也没想就想往后面走,池恬芯拉了她一把,“悠悠,我们坐前面。”
“啊?”黄悠悠显然愣住了,“我们坐在前面?后面不是还有位置吗?”
她不想坐前面啊!
“后面看不清。”池恬芯率先走过去,“我想坐前面。”
“那我陪你呗!”黄悠悠无奈得说。
“谢谢你,悠悠。”池恬芯声音甜甜,两颊的两个酒窝更是甜人。
池恬芯打开笔记本开始借笔记,讲台上老师滔滔不绝。
池恬芯敲字的手非常快,“回去给我抄抄。”黄悠悠凑过来给池恬芯说,早上起得太早了,她现在困得要死,没有力气记笔记。
“好。”池恬芯对黄悠悠眨眨眼,用口型回答她。
黄悠悠心安理得得开始跑神,老师开始讲到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理论,池恬芯敲字的手停了下来,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的梦。
老师还在继续讲,“《梦的解析》第一次告诉曾经无知和充满疑惑的人们:梦是一个人与自己内心的真实对话,是自己向自己学习的过程,是另外一次与自己息息相关。
老师还在继续讲,“《梦的解析》第一次告诉曾经无知和充满疑惑的人们:梦是一个人与自己内心的真实对话,是自己向自己学习的过程,是另外一次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