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l园中班的教材到底是有极限的,为了搞明白世界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白筠决定亲眼去学校看一看。
咒术学生城的位置很好找,因为东京地铁甚至有以它命名的地铁站。
白筠习惯性地逃票上车,找了个座位就像个网瘾少年一样掏出了手机。
白筠疯狂地吸收着情报,试图找出到底是什么导致如今这个世界和原本的差异的同时,在这个过程永恒中收获了诡异的、仿佛看别人家房子着火的快乐。
因为根据他的推测,现在的逻辑是:由于“宇智波佐助”回到了过去,并改变了一切,所以神树不会再降临,而诅咒们也没有被一网打尽。
虽然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少了那次大扫除,在一代一代的咒术师的不懈努力之下,诅咒们仍旧只剩下仨瓜俩枣,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但严格来说应该仍旧算是祖母悖谬,毕竟如果神树从未在现世诞生过,那么“宇智波佐助”按理来说就不会多出现世的那一段遭遇,不会改变未来,造成眼前的一切。
这个逻辑其实确实挺难解释的,但白筠此时非但不担心,甚至有些想笑。
因为——反正白筠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游客,其中无论有怎样的bug都不需要他来解释。
需要为此头疼的是咒术学生城的校长五条悟。
嘻嘻。
地铁晃晃悠悠地前进,路上白筠还看见了一个像手抓饼一样抓着蝇头上地铁了的勇士。
在发现白筠的视线之后,那位染着头发,打着耳钉唇钉眉钉,画着烟熏妆,看起来非常不好惹的二十多岁年轻小伙子,像是已经被询问习惯了一样,主动解释道:“根据最新推出的规定,在必要情况下,允许四级以下的咒灵,在确认被完全控制的前提下,被携带着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这个规定的推出并不是因为领导们没事闲着,想为诅咒争取一丝权利,实际上这主要还是方便了大部分的咒术师。
在合格咒术师极大丰富的时代,咒术师们牺牲的概率每年都在下跌。
到了二十一世纪,每年由于出任务而死亡的咒术师人数,还没有每年被狗狗咬到感染狂犬病毒死掉的人多。
在这种情况下,咒术界便不再为所有咒术师们都配备辅助监督,所以有时咒术师们便要自己去到任务地点,完成任务后回来复命。
但是白筠还是不理解抓个蝇头有什么用,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好奇地问:“你是想吃它吗?”
朋克小哥:“?”
他摆摆手:“我不是【咒灵操使】,而且蝇头也没有什么调服的价值吧……”
说到这里,他晃了晃手上的诅咒,蝇头像是个手榴弹一样一动不动,顶多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据说这玩意还挺难吃的。”
白筠:“哦。”
“我是说真的,我不吃这个。”
可能是看出了白筠的敷衍,为了自己的风
评,小哥耐心地解释道:“我是咒术初中的老师,这其实是我顺手抓的教具,那条新政策,就是为了让我们这群人方便给学生抓教具而推出的。()”
毕竟是从幼儿l园开始教起,对于还没人大腿高的小孩,使用的教具当然就会有说头≈dash;≈dash;太强了当然不行、但太丑了也不可以。
虽然很多老派咒术师们在听到家长们以诅咒太丑,把我们家子涵吓着了,天杀的你们这都是什么人啊,我要去投诉你们?()”为理由,将幼儿l园举报了之后,都面目狰狞,想撸起袖子和对方理论一下。
但最后他们都被资金部的负责人拦住,并在被一大堆数据和表格糊脸之后,看着这群由奇奇怪怪的人群组成的庞大野生学生带来的经济效益,不得不忍气吞声。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非常弱,但丑萌丑萌,而且大体上丑得想当一致,已经逐渐被众人接受的蝇头便成了幼儿l园的最佳教具。
但蝇头虽然解决了家长举报的问题,但也同时为教学带来了一个新的难题。
那就是蝇头作为一个连四级都评不上的,规格外地弱小的诅咒,它们真的太容易死了。
毕竟咒术幼儿l园的孩子们就算再小,那也是咒术师预备役们,其中还经常会夹杂着一些世家的孩子们。
他们对自己的咒力有一定的了解,又尚且不能完美地控制,小小蝇头当然是一掐就死。
根据不完全统计,按照一个班级十来个孩子的规模,幼儿l园根据大中小一共分为三个等级,每个等级4-6个班,一学期大约要消耗上百只蝇头,平均每个星期都有蝇头死于幼年咒术师的毒手。
这也就是因为蝇头是个诅咒,要不然动物保护协会能气的直接在幼儿l园的门口拉横幅声讨这种残忍的行为。
而消耗的多了,补货就成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