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荷三个人在坐船的时候,那边五个人在玩牌。
安惟和杨铭远坐对家,严中喆和左文峰对家,傅琛在旁边看着。
他也不是单纯看着,而是拿着平板和笔坐在一边,时不时用笔写写划划。
一开始的时候,其他人以为他在办公,渐渐地发现奇怪的地方。
傅琛总是在他们对话之后,拿起笔在平板上写字,似乎在记录他们谈话的内容。
严中喆好奇地询问:“傅总你这是在做什么,要不要上来打两局。”
傅琛说:“不用,你们玩,我在观察你们。”
其他人一愣。
安惟试探着问:“你观察我们什么?”
傅琛回答:“观察你们是怎么聊天的,如果有甜蜜的话,我就记下来。”
四个人又是一愣,然后哭笑不得。
杨铭远笑了几声,说:“小傅,你真有意思,你是记下我们的经典语句,回去以后对小荷讲吗。”
傅琛一本正经地点头,说:“我有时候会觉得词穷,学学别人怎么说。”
有时候气氛到了,傅琛想对何青荷说甜言蜜语,但要么不知道讲什么,要么讲出来效果不好。
正好趁此机会,调研一下。
安惟笑个不停,说:“其实你不用学我们。”
傅琛抬起眼,看向他。
安惟说:“你的所作所为足够撩人了。”他教傅琛,“你只要把你今天的行为一五一十告诉何青荷,他一定很开心。”
傅琛问:“这样就行了吗。”
严中喆懂安惟的意思,附和道:“这样就行了,你以为我们平时时时刻刻说花里胡哨的话吗,你刚才有记下什么有用的?”
说实话,傅琛的收获的确不多,四个人两两配对,对话稀松平常,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但莫名有种气场,让人觉得这两对夫夫都很和谐。
傅琛低头看自己的记录,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他还是不放弃,问四个人:“那你们需要搞气氛的时候会怎么说。”
两对夫夫彼此互看,几乎在同时笑起来。
杨铭远甚至觉得傅琛有点可爱,说:“没想到小傅这么有意思。”他看着傅琛,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提点,“不用说很多,最简单的话语就行了。”
傅琛依旧不懂。
严中喆继续提示:“简单才是真。”
傅琛沉默。
左文峰见他还是不明白,笑得狂拍桌子。
安惟忍住笑,说:“三个字啊,三个字,只用三个字就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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