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荷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傅琛,表情有点忐忑。
傅琛乍一看很平静,他平和地重复何青荷的话:“每次?都?”
何青荷小心翼翼地解释:“就是指的……普遍情况。”
傅琛懂了,他继续问:“疼是指什么感觉。”他淡定地说,“是不舒服吗,可你每次都出来了。”
何青荷万万没想到要如此深入地聊这个话题,硬着头皮说:“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我希望你能温柔点。”
完全不舒服的话,他也忍不下去,但他毕竟不是,如果不让他那么疼就好了。
傅琛追问:“温柔点,是哪里温柔,怎么样才叫温柔。”
何青荷慢慢地把旁边的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的脑袋,瓮声瓮气地说:“我也不知道。”
傅琛伸出手,重新把眼镜戴好,从另一边上了床,躺在何青荷旁边。
何青荷紧张地想,要开始了吗。
结果傅琛没有动。
何青荷悄悄把被子拉下来一点,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镜,谨慎地去看傅琛,发现他正抱着胸靠在床头,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
何青荷懵了一下,问:“你生气了吗。”
傅琛面容阴沉,唇角下压,明显非常不悦,却回答:“没有。”
何青荷不明白怎么回事。
安惟不是说,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对方都会包容的吗,安惟给杨铭远买小药丸,杨铭远都没生气,怎么傅琛就生气了呢。
何青荷咽了咽口水,问:“那还做吗。”
被挑明技术有问题还做得下去才有鬼。
傅琛转过身,把何青荷连人带被子抱住,塞进怀里,用力薅了一把。
既生气,又无奈,还一时半会没有办法。
傅琛抱着何青荷,让他把脑袋埋进自己怀里,说:“先睡吧,晚安。”
不做的话,有那么一点可惜,但何青荷不敢再多说,怕越说傅琛越生气,乖乖靠在傅琛怀里,闭上眼睛。
昨天他们还睡得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就搂在一起。
何青荷无声地叹息,还是傅琛的怀里睡起来舒服。
x
第二天早晨,四组嘉宾在酒店大堂集合的时候,大家发现傅琛的脸色更不好了。
以前傅琛周身的气息像西伯利亚的寒风,现在连西伯利亚都无法形容傅琛的气场,温度低到堪比海王星。
安惟怔怔地观察傅琛与何青荷,何青荷看着倒还好,只是眼神游移,不去看傅琛,傅琛这一副臭脸,明显心情恶劣。
安惟跟杨铭远对视一眼,怎么一晚上过去,两个人不仅没变亲密,反而更奇怪了呢。
杨铭远用眼神安慰安惟,婚姻这种事,也不是聊几句就能解决的,顺其自然吧。
也只能如此了。
今天嘉宾们继续到演员中心排戏,何青荷与傅琛进入自己的房间,拿着剧本,迟迟没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