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竟是想将所有事情推到他身上!
这个卑鄙小人!!
西陵王张嘴就想说话,可怎知才刚说出一个字就却被谢田玉一掌按在后颈要害之上将他压在地上。
他呼吸受制脸上涨得通红,胸腔因窒息险些疼的爆裂,只能拼命仰着头满脸狰狞地怒视着天庆帝。
殿中其他人看着西陵王这番模样,哪怕看出天庆帝的话未必如实,也瞧得出来西陵王是有话想要分辨,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质疑天庆帝,更无人敢在这个时候替西陵王说话。
天庆帝寒声道:“西陵王陷害永昭公主在前,谋逆犯上妄图皇位在后,将他拉出去,凌迟!!”
西陵王瞳孔猛地睁大,无声嘶喊起来。
他没想到天庆帝会直接要他性命,原本安静至极的殿中也是哗然起来,拿下西陵王无人敢开口,可杀了西陵王……
“陛下不可,西陵王固然该死,可袁家驻守朔雍关多年,与南越更是两两对峙,他此时若死怕会天下大乱!”
“是啊陛下,朔雍关驻军三十万,西陵王一旦死在京城袁家必生反意……”
“陛下三思啊!”
殿中众人纷纷开口阻拦,可天庆帝又怎会罢休。
“朕不杀他,难道袁家就不反了?他今日敢带人逼宫围城,来日就敢率军威逼京城,朕难道还要留着他放虎归山?”
天庆帝冷眼看向殿中众人寒声说道,“朕这朝中武将无数,难道离了袁家大业就要亡了,那朕还养着你们做什么?!”
一众武将瞬间哑然。
文臣那边还想继续规劝,可天庆帝执意要杀西陵王,就连徐立甄他也不打算留了。
永昭的事情掀了出来,元璟又再出现,西陵王合谋之人未必就只有冯源,若不能趁着今日将此事了结,将来只会牵扯出更多的东西。
天庆帝神色冷冽:“永昭当年枉死,元璟委屈多年,朕若不一刀刀剐了这罪魁二人,又怎对得起永昭待朕情谊。”
“朕意已决,替其求情者,同罪!”,!
天过海,朕便不能探知你暗中调兵入京?”
西陵王脸皮发抖,终是生出惧意。
天庆帝说道:“朕待袁家不薄,哪怕知你早前派人进京与朝中之人勾结,后来又闹出了九黎山之事,朕也从未想要将你如何,召你进京不过是想要警告你一二让你有所收敛,可朕怎么也没想到,你竟敢生出造反的心思。”
“不过有一件事情朕倒是要谢谢你,若非你今日带着徐立甄逼宫栽赃于朕,朕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不知当年永昭是竟是被你们所害。”
他脸上露出悲恸之色,满是憎恶地看着西陵王,
“当年永昭有意收回朔州,言及西陵王府权势太大野心滋生将来恐难管制,曾提议让朕派人前往朔州钳制于你,怕就是因为此事才招来杀身之祸。”
“你收买朕身边之人,与徐立甄勾结暗害永昭,更假借朕之名血洗公主府两头挑拨,那些通敌的罪证是你送进京城,永昭与南越勾结的证据也是你一手布下,这世上没有人能比你更能容易得到南越之物。”
“是朕糊涂,竟是信了徐立甄这背主之人冤枉了永昭,叫她去得那般冤屈。”
西陵王猛地瞪大了眼:“你……”
当年永昭的事情的确有他一份,那些东西也是他送进京城的,可他不过是不想让永昭去动朔州,若非天庆帝忌惮永昭早有杀心,要不是他早有铲除永昭之意,又怎会顺水推舟杀了永昭,灭了永昭府上下所有人。
如今他竟是想将所有事情推到他身上!
这个卑鄙小人!!
西陵王张嘴就想说话,可怎知才刚说出一个字就却被谢田玉一掌按在后颈要害之上将他压在地上。
他呼吸受制脸上涨得通红,胸腔因窒息险些疼的爆裂,只能拼命仰着头满脸狰狞地怒视着天庆帝。
殿中其他人看着西陵王这番模样,哪怕看出天庆帝的话未必如实,也瞧得出来西陵王是有话想要分辨,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质疑天庆帝,更无人敢在这个时候替西陵王说话。
天庆帝寒声道:“西陵王陷害永昭公主在前,谋逆犯上妄图皇位在后,将他拉出去,凌迟!!”
西陵王瞳孔猛地睁大,无声嘶喊起来。
他没想到天庆帝会直接要他性命,原本安静至极的殿中也是哗然起来,拿下西陵王无人敢开口,可杀了西陵王……
“陛下不可,西陵王固然该死,可袁家驻守朔雍关多年,与南越更是两两对峙,他此时若死怕会天下大乱!”
“是啊陛下,朔雍关驻军三十万,西陵王一旦死在京城袁家必生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