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甄忍不住瞪大了眼,他的确弹劾过永昭,为了取信天庆帝更是言辞极近恶毒,恨不得将所有罪名都拢在永昭身上,为的就是能给永昭定罪让永昭府之人难有翻身之日,也能将他自己摘出去,只万没想到天庆帝居然会拿来当作“证据”。
徐立甄看着天庆帝平静的样子隐隐察觉出不对来,以天庆帝的为人,外间乱了,宫城被围,他怎么会这么冷静?
而且他提起旧事时言语也太过清晰,好像早有准备似的……
见徐立甄像是明白什么脸色陡然苍白,天庆帝继续说道,
“初时朕根本不信徐立甄的话,谁料没过几日永昭进宫见朕之时,身边随扈之人却突然暴起朝朕动手险些要了朕的命。”
“朕命人锁拿她后想要查清此事,为保大业安宁才想要收回她手中枭符,可谁知道永昭宁死也不肯交出,身上更是搜出南越显王府之物。”
天庆帝冷声说着当年的事情,眸色清明仿佛只是单纯讲着他为何擒拿永昭,脸上毫无半点心虚之色。
“朕虽是永昭兄长,却更是大业皇帝,南越一直对我大业虎视眈眈,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永昭勾结敌国背叛大业,朕都绝不能放过。”
“朕下令让徐立甄前往永昭府调查,派胡志仪率锦麟卫和禁军同行拿人,从未想过要将永昭府众人置于死地,可等他们回来时,却言说永昭府中之人殊死抵抗,更带回了从永昭府中搜出无数谋逆的证据。”,!
朝臣哪怕对于当年之事都有猜测,也万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此时众人望向金台之上坐着的天庆帝时心中翻腾,更有当年那些因永昭之事获罪,近来才又再次起复之人忍不住情绪恨恨咬牙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公主绝非谋逆之人,她怎会做那犯上之事!”
“陛下,你为何要冤杀永昭妹妹!”康王也是忍不住插嘴。
天庆帝静静看着下方诸人,看着忍不住跳出来的康王,再看一旁噙着笑意仿佛胜券在握的西陵王,他沉声说道:“朕与永昭虽非一母同胞,却也是一同长大至亲之人,朕从未让人冤害过她,更不知徐立甄所说何意。”
康王闻言顿时道:“证据确凿,陛下还想狡辩?”
“证据确凿?”
天庆帝眉眼之间染上嘲讽,“你所谓的证据就是一个屡屡背主谋害人命的罪臣,还是他三言两语就想毁朕之名,而西陵王随便寻个人编造些说词就想拿着旧事遮掩他觊觎皇位野心勃勃的心思?”
他起身站在金台之上,朝着殿内众人说道,
“当年朕的确疑心过永昭,也深觉永昭行事太过肆意,可她是朕的妹妹,朕从无伤她之意,是徐立甄拿着永昭谋逆的证据找到了朕,说永昭勾结南越显王意图谋害于朕,想要扶持年幼的太子登基之后挟天子以令诸侯祸乱朝政。”
“我从未说过此话……”徐立甄脸色大变。
天庆帝冷然出声:“你自然不会承认,可当时你跟朕弹劾永昭的折子还收在阁中,可要朕命人替你寻来?”
徐立甄忍不住瞪大了眼,他的确弹劾过永昭,为了取信天庆帝更是言辞极近恶毒,恨不得将所有罪名都拢在永昭身上,为的就是能给永昭定罪让永昭府之人难有翻身之日,也能将他自己摘出去,只万没想到天庆帝居然会拿来当作“证据”。
徐立甄看着天庆帝平静的样子隐隐察觉出不对来,以天庆帝的为人,外间乱了,宫城被围,他怎么会这么冷静?
而且他提起旧事时言语也太过清晰,好像早有准备似的……
见徐立甄像是明白什么脸色陡然苍白,天庆帝继续说道,
“初时朕根本不信徐立甄的话,谁料没过几日永昭进宫见朕之时,身边随扈之人却突然暴起朝朕动手险些要了朕的命。”
“朕命人锁拿她后想要查清此事,为保大业安宁才想要收回她手中枭符,可谁知道永昭宁死也不肯交出,身上更是搜出南越显王府之物。”
天庆帝冷声说着当年的事情,眸色清明仿佛只是单纯讲着他为何擒拿永昭,脸上毫无半点心虚之色。
“朕虽是永昭兄长,却更是大业皇帝,南越一直对我大业虎视眈眈,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永昭勾结敌国背叛大业,朕都绝不能放过。”
“朕下令让徐立甄前往永昭府调查,派胡志仪率锦麟卫和禁军同行拿人,从未想过要将永昭府众人置于死地,可等他们回来时,却言说永昭府中之人殊死抵抗,更带回了从永昭府中搜出无数谋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