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庆帝想起太子之前在殿上的模样,倒信了这话几分。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太子?
“老二那个混账!1
天庆帝转声就骂起了二皇子,“枉朕这些年那么看重他,处处偏宠着他,却没想他居然敢欺瞒于朕,简直该死。”
若非是他,怎会闹出今日这般乱子!
天庆帝虽然依旧气恼太子与他对着干,可更怒的却是二皇子这么多年的欺骗隐瞒。
他对太子本就一直不算疼爱,当初更因永昭之事添了嫌隙,这些年忌惮怀疑远多于父子之情,可是对于二皇子他却是真真切切疼爱过的,二皇子更是他众多儿子里面最为在意的那一个。
可是天庆帝没有想到二皇子居然藏得这么深,一面装着不慕权势不争不抢博取君心,另外一面却挑唆老三、老四相争,暗夺私盐账册灭人满门。
如此狠毒骗过了世人,更是将他也耍得团团转,跟荣广胜谋算皇位,这朝中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他的人
天庆帝问道:“二皇子的腿伤如何了?”
冯源回道:“虽有些严重,可太医说只要好生养着不会有大碍。”
岂料天庆帝说道:“既然伤了,就不必好了。”
冯源满脸怔愕:“陛下”
天庆帝神色冷漠地看着他。
冯源连忙垂着头。
天庆帝这才继续:“徐立甄也不必留了,三司会审之时,朕不想听他说了任何不该说的话,还有太子那边,替朕看紧了他,不允他私下与徐立甄接触,更不准让他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明白吗?”
冯源躬身道:“奴才明白。”,!
太子,几次都险些将他逼入绝境,先前漕运之事时更拿着小沈大人开刀想要借机陷害沈家攀诬太子,太子必定对他恨之入骨。”
“以前误会是陛下授意太子只能忍耐,如今骤然知道陛下从无害他之意,反是徐立甄早就择主暗中迫害,太子殿下又怎能饶了他?”
天庆帝听懂了冯源的意思,脸上怒气稍褪之时面露犹疑。
这次荣岱之事后,他也察觉到徐立甄跟二皇子还有荣家之间的那些猫腻。
虽说徐立甄没有吐露半句,二皇子他们也表现的格外老实,可若非有什么缘故,以荣广胜事后对郑家那般咄咄逼人恨之入骨的狠辣,他怎会饶了罪魁祸首的徐立甄,任由他脱罪?
他能想到这一点,太子和其他人也同样能够想到。
徐立甄以前在朝中结怨不少,二皇子隐在暗中装着不争不抢更是骗过了所有人,连他初知此事都满是被蒙骗的怒火,更何况是太子他们,他们想要报复徐立甄趁机对付二皇子倒也不是不可能。
冯源看着天庆帝脸色和缓了下来才继续说道:“太子殿下虽然得势,可他如今所有皆是陛下给予,他何必为着一个罪臣与陛下做对?”
“朝中诸皇子中陛下一直最为看重二皇子,素日待他也多有不同,太子殿下恐怕是以为您想偏袒二皇子才会直接赐死徐立甄,为着不想让二皇子逃脱所以才会在朝上逼着您表态。”
天庆帝想起太子之前在殿上的模样,倒信了这话几分。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太子?
“老二那个混账!1
天庆帝转声就骂起了二皇子,“枉朕这些年那么看重他,处处偏宠着他,却没想他居然敢欺瞒于朕,简直该死。”
若非是他,怎会闹出今日这般乱子!
天庆帝虽然依旧气恼太子与他对着干,可更怒的却是二皇子这么多年的欺骗隐瞒。
他对太子本就一直不算疼爱,当初更因永昭之事添了嫌隙,这些年忌惮怀疑远多于父子之情,可是对于二皇子他却是真真切切疼爱过的,二皇子更是他众多儿子里面最为在意的那一个。
可是天庆帝没有想到二皇子居然藏得这么深,一面装着不慕权势不争不抢博取君心,另外一面却挑唆老三、老四相争,暗夺私盐账册灭人满门。
如此狠毒骗过了世人,更是将他也耍得团团转,跟荣广胜谋算皇位,这朝中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