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一字一句地细细指点着,“怎么并得这般紧?”他轻声,“分开些。”
乌憬快把脸肉都深埋进被褥中,羞赧同害怕一同让他变成了个小鸵鸟般,只微不可察地张开了些,又一些。
“再拱高一些。”
乌憬下意识跟着照做,他还没做好,半分都没察觉出来骤然从喉腔发出一声闷在被褥中的哭叫,还没反应过来要去躲,又呜咽着哭颤了几下。
骗人,又骗他,
明明一点都没有轻。
乌憬连那份疼都没细细受到,哭声又徒然变了调,呜咽着哈了口气,哭声发着微颤,仿若叫着春一般。
()怎么……怎么可以打那里?()
前前后后连同最隐秘的地方都被细细得照顾到,扇得乌憬小口小口得哈着气,手里攥着的被褥都纠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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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拱愈高,紧闭并着都变成大开门户一般,大张着开,明明腰肢是塌着贴到底的,跪着的腿却直直立了起来。
明明三月都未被人碰,
却涌出了止不住的湿意。
彻底被这微妙的痛意弄得翻过了眼,舌尖津液都掉了出来,哭声都哑了,无声无息得大哈着气。
前面先是黏稠得滴落了些,又止不住得开始淅淅沥沥得,后面也一同喷涌着。
等到最后,连双膝都悬空了起来,只有手臂同脚尖在撑着,自己追着人抬起的掌心高拱过去。
每落下一次,都有水液飞溅出。
耳中还在空鸣一片,大脑空白时,就听见人似乎在自己身后轻声道,“乌乌次次都管不住,不若以后就将这处堵起来。”
“等哥哥发了话,才能去小房间。”
“还得要哥哥抱着去,亲自在一旁看着哄着。”他顿了顿,“若是背着哥哥去,便像今日这般罚一顿,总会罚乖些。”
“一开始是会有些难受,等习惯了便好了。”宁轻鸿似笑了一下,轻声诉说着,“日后除非哥哥开口,乌乌便再也不能自己出来。”
少年被吓得又淅沥得滴落了些,身后却不受控制的一紧一缩着,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又只害怕地摇着脑袋,身体还在发软,却颤着手,用细瘦的手指慌慌张张地探着,去一前一后地捂住,哭叫着说,“呜……不要堵,哥哥,管,管得住,管得住……”
可他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明明这般崩溃地说着,前后的水液却依然都顺着手心指缝,滴答得流出来,闷湿在被褥之中。
“后边怎么也这般?”
“不若以后都让乌乌塞着铃铛,堵着这水,出门好了。”
乌憬捂得更紧了,那里却一点都不听他的话,又收缩着挤了些出来,浸湿了他的两手。
只能崩溃地呜咽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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