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阳朝他眨了眨眼?:“这有什么,让你老公教?你,他是高手。”
安时只能眼?巴巴地看向“老公”。
傅淮深坐在他的一旁,握着他的手,一点点教?他认牌:“没事,你不用全部记住,一会摸着摸着就熟悉了。”
“打麻将,也是有公式的,很?简单,别紧张,要是输了也不要紧,我帮你赢回?来。”
安时点点头:“我肯定会努力的。”
傅淮深笑着看向他:“好。”
安时可能在打麻将上有一点天赋,学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就上手了,就是出牌有点不利索。
但麻将向来有新手保护期,安时越摸越好,直到他微微一顿,抬眼?瞄了一下傅淮深。
略微迟疑地把?牌一推,探头:“胡了?”
李朝阳和任眠顿时发?出了惊奇的声音。
“卧槽!”
“卧槽?”
“麻将新手保护期名不虚传。”
傅淮深挑了下眉:“你们两个第一次打,可是输得很?惨。”
“嘿,”李朝阳看他,“炫耀是吧!”
“下把?一定赢!”
“下把?一定赢!”
两个小时以后——
李朝阳捏着牌,和任眠对视一眼?:“你们夫夫二人,就是联合起来打我们兄弟是吧。”
安时腼腆一笑:“运气罢了。”
傅淮深:“你觉得呢。”
任眠输得最多?,这会嚷嚷着不玩了,李朝阳好说歹说,才?把?人安抚下来。
李朝阳:“你让让任眠啊,好歹他也是你弟。”
任眠也开始耍赖:“哥哥哥,让让我呗,让让我,哥,好哥哥,淮深哥哥——”
安时闻言,摸牌的手一顿,看向傅淮深。
傅淮深没什么表情:“耍赖没用。”
话是这么说的,但下一局,确实是任眠赢了。
安时玩游戏胜负欲一般,对于?赢不赢的,一向没什么感觉,但这次却莫名的烦躁。
傅淮深像是有点意外,偏头看了安时一眼?,任眠高兴地从凳子上跳起来:“哈哈!谢谢哥!哥真好!”
傅淮深没说话,反而探过身体,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安时手里?剩下的牌:“怎么不先打这一张?”
他判断有点失误。
安时瘪了瘪嘴:“忘了。”
傅淮深挑了下眉:“输了不开心??”
安时不知道自己?这个不开心?从哪里?来,只能含糊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