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英勇地摇了摇头:“我现在进化了,我不再是以前的我,我现在是钮祜禄·安时。”
傅淮深:“?”
安时嘿嘿一笑,出其不意地从一旁掏出一副……泳镜。
傅淮深:“……”
“这就是你的锦囊妙计?”
安时把?泳镜一戴,谁都不爱:“你等着瞧吧。”
他手起刀落,迅速把?洋葱劈开,然后开始切,正当他得意洋洋,准备和傅淮深展示时,一股酸意就涌上鼻尖。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鼻尖红的像是兔子,傅淮深上前,手指伸到他的后脑,把?泳镜摘了。
脸被人轻柔地捧起,安时泪眼?朦胧间,看着傅淮深沉静的眉眼?,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去眼?泪,眼?里?的心?疼一闪而过,傅淮深拉着他来到一旁的水管前:“快洗一洗。”
安时听话地洗了洗眼?睛,接过傅淮深递过来的毛巾,这才?像是活过来。
傅淮深看着他,安时的眼?尾和精巧的鼻尖都红红的,看起来特别委屈,特别可怜。
他控制不住地伸出一只手,捧起安时的脸,拇指摩挲了一下:“好受点了吗?”
安时有点不好意思,吹出的牛皮吹破了,腼腆地点了点头。
傅淮深:“我来吧。”
安时点了点头,傅淮深洗了手走过去,切完一个,安时忍不住看他,还?真的不流泪。
这是什么天赋异禀的技能吗?
“想看?”傅淮深忽然道,“那过来和我一起切。”
说着,扣住安时的手腕,把?他拉在怀里?,下巴搁在安时的肩膀上:“我握着你的手切。”
安时点点头,傅淮深低沉的声音落入耳朵:“这个是有技巧的,不要把?根切断,竖着切成两半,然后取其中的一半来切……”
暖橘色的灯光温柔沉静,恍惚间,他们好像是结婚的多?年的夫夫,一起在平静的午后,窝在厨房里?,一起简简单单的做顿饭。
耳朵突然被吹了一口气,安时一抖,傅淮深的声音低哑:“……不专心?……罚你。”
安时的耳朵变更红了:“……没有不专心?。”
傅淮深环着他,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咬耳朵:“那你在想什么?还?撒……”
“汪!!”一声响亮的汪汪打破了两人暧昧拉丝的氛围。
安时被吓了一跳,傅淮深放开他,一转头,就看见了一脸恶狠狠的傅铁军。
“汪汪!!”
那个表情好像在说,你要欲行什么不轨之事!!
傅淮深强行压下心?中的不耐,拎着滋哇乱叫的小狗就下了楼。
安时等了有十分钟,他才?上来。
安时担忧:“你没揍它吧?”
傅淮深优雅地洗了洗手:“没有。”
只不过是恐吓一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