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虽失落,但也已经有些习惯了。
每当他和应无愁亲密相处时,应无愁的徒弟忽出现,横插一脚,阻止二一起,这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了。
两个差距过大的道侣恋爱,会遭到家反对,倒也是正常。
做长辈的嘛,要耐心一些。才刚刚年不过十数天的岑霜落颇为心累地想着。
岑霜落得很淡,应无愁却难忍受。
应无愁正常时,倒是有耐心与徒弟们摆事实,讲歪理。
如今他都被无妄海惩罚到理智全无,只剩下变口,又如有耐心教徒弟。
于是他一把捏住琅玕的后颈皮,狠狠地给了琅玕的脑袋一下,再次敲晕琅玕。
这一次,应无愁没有就这样停止。
他琅玕体内注入一道真气,唤醒琅玕。
琅玕睁眼,到应无愁,刚口道:“师尊……”
应无愁当着他的,再次劈晕琅玕,又双叒叕再次唤醒。
如此反复数十次,岑霜落已经于心不忍时,应无愁才停下来。
他对虽醒着但与昏迷已经没什么差别的四弟子道:“这次,知道是谁打晕的了吗?”
“师尊。”琅玕有气无力地说。
“很,”应无愁满意微笑,“身为我的弟子,要学会明辨是非,不能连自被谁打晕的都记不住。为师反复教导,助记住这种感觉,可还会忘记?”
“不敢忘不敢忘。”眼冒金星的琅玕疯狂摇头。
“,那我们第一个误会解除了。”应无愁淡淡道。
他拎着琅玕,让四弟子对着已经瞠目结舌的岑霜落,问道:“他是谁?”
“魔……”反复数十次昏迷,琅玕总算是被教育出一些智商来,他顿了一下,问道,“弟子愚钝,请师尊赐教。”
应无愁露出“孺珊瑚可教也”的神情,点点头道:“这是为师千辛万苦、费尽心机、威逼利诱、强取豪夺,抢来的……”
应无愁卡了一下,不知该用什么词语形容岑霜落。
岑霜落立刻补充道:“道侣。”
应无愁点点头道:“魂契道侣,日后,们必须见他如见为师,敬他如敬为师,怕他如怕为师,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琅玕连连点头。
“还需要为师反复教导,加强记忆吗?”
“不需要不需要!”
“很。”应无愁满意松手,“那现知道自该怎么做吗?”
应无愁的意思是,要琅玕立刻原地消失,并布下阵法守住红晶宫三年,为师尊与师尊道侣修炼护法。
但应无愁显还是高估了自的徒弟。
“明白!”琅玕道。
他也不知明白了什么,待应无愁松手后,琅玕手掐水行术法灵诀,破海水,一个箭步冲到卧室。
他走进第八间卧室,扛出黑龙雕像,将搬到第一个放着应无愁雕像的房间内。
琅玕将黑龙雕像安放于应无愁雕像床头,让黑龙一半身体压应无愁雕像上。
一路跟着琅玕,站门前的岑霜落与应无愁:“……”
琅玕确实是明白了什么,虽有些偏门,但也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