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只是有些担忧龙骨剑就此遗失。”掌门道。
无锋长老淡然道:“应无愁当年从剑冢中破阵而,他若是愿意,就算带走剑冢内所有的剑,我们束手无策。放心吧,他不至于贪图我们一把剑,会个说法的。”
掌门才放下心来,没有立刻追去。
此时应无愁哪里有心思理会龙骨剑的事情,他躺在螣蛟的背上,身上盖着一件蛟鳞幻化成的衣物,手掌贴在一块一掌盖不住的鳞片上,幸福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即便岑霜落不真气麻痹住应无愁的身体,他现在是被『迷』得难移动的。
多年夙愿,竟在今日就样实现了!
他后就赖在鳞片上了,就算岑霜落赶他走,他都不会走。
应无愁才不管岑霜落要带他去哪里,去哪儿都可,去哪儿他都不介意。
应无愁只希望个过程被无限延长,延长到地老天荒,沧海桑田。
只可惜,已经分期的螣蛟飞行速度不俗,不到一刻钟,岑霜落便抵达目的地。
他向下俯冲,落入一片山谷之中,应无愁轻轻放在草丛之上。
应无愁身旁,有几个已经石化的碎蛋壳。
应无愁万万没到,岑霜落竟带他回了藏今谷,回到他当初为小螣蛟布置的隐匿阵法中。
他当初就考虑到成年螣蛟的大小,螣蛟留下的空间极大,足够成年螣蛟在竹林中翻滚玩耍了。
时隔多年,玄玉竹已经长成遮天蔽日高度,稀疏的阳光从竹叶缝隙中落下,斑驳地洒在应无愁身上。
“你为何要带我来里?”应无愁道。
岑霜落没有回答,他盘成一个圈,应无愁困在中间,银『色』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猩红『色』,牢牢盯着应无愁不放。
看到岑霜落的眼睛,应无愁的脑子终于从“鳞片鳞片鳞片”中清醒过来,注意到岑霜落的不适。
眼前的银白『色』的螣蛟眼睛布满血丝,眼圈呈桃红『色』,眼尾上挑,一种古怪的眼望着应无愁。
像是猛兽在盯着猎物。
而螣蛟原本凉滑的身躯却越来越烫,鳞片不再折『射』七彩光芒,而是闪耀着诡异的红光。
巨蛟时不时头靠在身旁巨大的竹枝上,靠着玄玉竹的凉意维持体温。
原本盘踞在隐匿阵法附近的小蛇们全部逃窜,为片领地的主人留位置。
岑霜落看来十分难受的样子,应无愁忙真元化解了身体的麻痹,他坐身来,查探岑霜落的伤势。
谁知他刚一动,螣蛟就发低沉短促的“呦”声,头部靠近应无愁,『露』尖牙和头顶独角,有些狰狞地望着应无愁。
寻常人到副景象,吓都要吓死了。
应无愁却只觉得岑霜落又可爱又心疼。
螣蛟从独角到尾鳍无一不可爱,心疼的是岑霜落看来如此难受。
应无愁道:“你怎么了?受伤了吗?需要我帮你治疗吗?”
他伸手,试着去触碰螣蛟的头。
螣蛟合上嘴,藏尖锐的牙齿,克制着身体的不适和攻击『性』,让应无愁手贴在他的头部鳞片上。
应无愁的手很凉,能有效降低他的体温,可又点燃了新的火苗。
螣蛟的眼睛只是常了一瞬,旋即被更可怕的猩红布满,他头一摆,推开应无愁的手,仰头,痛苦地发“呦呦”的声音。
似是在宣泄,似是在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