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换了衣服出门。
不过这个节气已经很少有人卖烤红薯了,最后卞映凝还是在一个奶茶店买到了两根。
她搂着两根烤红薯回到家,却发现家里静悄悄的。
落地窗前出去时尚清茴坐的那个位置已经没了人影,灯也关着了,她刚看的那本书随手搁在沙发上。
卞映凝握了握怀里的红薯,喊了声。
无人应答。
卞映凝直冲卧室而去。
一脚踹开门。
卧室里窗帘又被重新的拉了回来,房间里只开了盏暖色的台灯,不算亮,但依稀能看清景象,昏暗的灯光别有一种意境。
凌乱的床上,她心心念念找寻的人靠坐在其中。
如瀑的长发有几丝落在锁骨上,两根丝带勾着两片白羽在胸前而过。
堪堪住峰顶艳色。
却对那山峰束手无策,只能无奈让其暴露于她人眼底。
修长笔直的双腿夺人眼球,左腿半勾,膝盖微微压在另一边膝盖上。
隐蔽处又是一片白羽,遮住最后的防线。
橘黄的暖色灯,莹白的肌肤,更白一层的丝带勾羽毛……还有,还有那在腹部上惹人侧目的宝石。
是粉色的。
亮晶晶。
她眉眼如勾,只是一个侧目,眼波流转,勾得人失了心智。
咚的一声闷响。
是卞映凝手里的烤红薯掉到地上的声音。
卞映凝动了。
她刚抬步想靠近,那祸国妖精似的人儿突然冷声道:“站住。”
卞映凝脚步一顿。
心里忽然来了个预感。
果不其然,那勾人采摘的娇花用着惹人动情的声线,喘息的吐着最冷酷无情的话语。
“只许站在那里,不许动,你要是敢过来……”
未说完的话,带着无尽的威胁。
卞映凝:“……”
如果她有罪,上天会惩罚她,而不是让她站在这里,如坠油锅。
葱白细指撩起自己锁骨上的秀发,轻轻一甩,落到肩后。
沿着丝带往下,绕着山峰盘旋。
那滑落的每一步,哪里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分明是在把卞映凝用绳子吊着,让她蹦极。
推下去,扯上来,又推下去,周而复始。
羽毛被推了一下,位置突然变成一上一下。
一抹艳色,被卡了出来,挤压着,看着好不可怜。
卞映凝手都在抖。
这谁能忍心,看着一枚小朱果,遭到如此非人待遇。
确实有,那人还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