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尚清茴如同躺在烤架上,遭受着碳火炎烤,另一边的卞映凝,一夜无眠到天亮。
中午的亮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缝隙打进来,尚清茴模模糊糊的醒来,唯一记得一些零星的画面,只有后半夜她躺在自家床上,卷着被子,腿间夹压着一个枕头,翻来覆去。
不满收紧,掐着被面的指尖泛白,也不足以平息心底荡起的欲浪。
……
周一上学时尚清茴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王妤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尚清茴也只是摇摇头。
怎么能启齿说她最近可能是欲求不满了,总觉得整个人燥得打紧,心里邪火猛烧,整得她在大冬里想洗冷水澡。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年纪大了,需要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了。
加之酒精容易勾起心底藏的魔鬼……
想着尚清茴打开杯子,又喝了口自带的下火菊花茶。
“周六晚你怎么跑得那么快,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王妤想起这事,又问。
尚清茴合上杯子盖子,眉间拢着欲色。
“……不记得了。”
反正清醒之后她就在她家床上躺着了,还头痛欲裂晕乎乎的犯恶心想吐。
“草,那酒吧不会卖的假酒吧。”想到这尚清茴忍不住骂道。
王妤:“……”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喝太多了?
王妤:“多喝热水。”
尚清茴:“……”
两人不再说话,尚清茴看似在认真听着老师讲课,眼神却是发散的。
听着听着,她不由地抚上耳朵,指腹顺着耳骨,轻轻摩擦。
她的手是暖的,耳朵是冰的,摸起来很舒服。
是……梦么。
她怎么记得,这里、被人……碰过。
……
周一下午,烹饪学院和法国交流生的厨艺比赛正式开始。
比赛在烹饪学院的实操大厅举办。
“怎么样,比赛有没有信心?”
卞映凝和张芝芝两人换上厨师服,张芝芝扶着自己的厨师帽问在整理袖口的卞映凝。
“必胜的决心好吧。”卞映凝对她一笑。
张芝芝点点头。
她们此次比赛的重点是赢了法国队,至于她们这边谁能赢都不重要。
从后面出来,才发现来看比赛的人还不少,大厅的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的同学,法国队那边的人也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