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和霍戎新婚的御床,可他们……还没在这床上做过……
这床是专门为陛下大婚准备的,甚是宽敞绵软,做起那事,也一定很舒服吧……
商沅都说不准,为何脑海里会有那么多不堪又奇奇怪怪的念头。
总之自己都被自己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大跳,赶紧移开眸光。
霍戎扣在他腰间的手更紧,细密的吻逐渐急促落下……
龙床上帷幕再次拉开时,已是深夜。
霍戎垂眸望着怀中人白皙透红的模样,轻轻一笑,爱怜的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商沅没曾想怀着崽崽也能被满足得这么好,露在外面的小脑袋还晕眩着,小嘴发出哼唧哼唧的低吟。
霍戎单手抚着商沅的薄肩,替他揉捏着肩头,爱极了他这幅模样:“舒坦了?”
商沅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全身酥软,脸红得要滴血。
某人偏偏执意发问:“和怀上崽那次比,哪次更舒坦?”
商沅眼角又湿红了几分:“……那次是有药……”
霍戎眉梢轻挑,故意道:“朕已问过太医,药力强弱和心意有关,你当时若不想亲近朕,也不至于站都站不住……”
商沅:“……”
望着眉飞色舞的幼稚鬼,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陛下英明,明察秋毫,陛下您开心就好。”
“阿沅,你这次回宫,朕会认真待你。”霍戎抚着怀中人,语气却是上位者的沉静:“之前种种,朕已向你道歉,但你和那太医擅自出宫,视宫规于无物,也有不妥之处。”
商沅刚承了欢,湿漉漉的睫羽轻颤。
看吧,这就是小气鬼暴君,向来一码归一码,上一秒还百般爱抚,下一秒就恩怨分明不容他萌混过关。
“可是那也是陛下有错在先。”商沅气鼓鼓:“这是陛下亲自说的。”
霍戎低声道:“是朕的错,但你不声不响和外人出宫,若真碰到贼人又该如何?你在宫里,朕会纵你宠你,但这不是你一气之下,就肆意离开的理由。”
“答应朕,以后有了任何委屈,遇到任何棘手之事,或是有任何困惑,都先来对朕讲,总之不能再自作主张,将朕丢下。”
霍戎注视着商沅的眼眸,认真道:“哪怕是怪力乱神,哪怕世人皆觉荒诞,只要是你亲口说出的,我便会信你。”
“所以……阿沅有话对我说么?”
商沅下意识的连连摇头。
霍戎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头:“不过阿沅此次擅自和外人逃出宫去,朕……还是要让你长个记性。”
长记性???
商沅方才的感动立刻消失,警惕道:“陛下又想对臣做什么?”
他索性小手一摊,双腿一蹬赌气道:“我还怀着您的孩子呢,陛下您看着办吧!”
“那物件只提醒阿沅一个,不会伤到小家伙。”霍戎失笑,轻声逼近道:“等那物件儿做好后,朕要亲自给你戴上。”
商沅紧张的抓住身上的薄被:“……”
什么物件还要专门去做啊?
狗皇帝笑里藏刀把他哄回来,怎么一到宫里就又有了别的花样磋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