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对待什么破布娃娃一样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摁在了墙上。
那难闻的气息又开始肆意在他身体碰触,恶心的让他反胃。
不要……
与其被这种人给标记,他宁愿毁了腺体。
沈斯年眼睫颤了下,垂落在地上的手似折断的花枝无力。
他手指一动,慢慢将掉落在地上的那管注射器拿起,在他准备拿起划破腺体的时候。
一缕清甜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翼之间。
还没等沈斯年费力抬眸看过去,只听“砰”的一声,压在他身上的那个女a被重重砸在了一旁的货物上。
白桃气得发抖,在赶过来时候看到沈斯年苍白着脸色,气息微弱的被人压在地上。
那人的信息素还一直覆在他身上,从上到下亵玩了个遍。
除了沈斯年发热期还要谢峥生日宴激她的那两次,白桃从没有过情绪这么失控的时候。
她恼怒对方这样随意羞辱沈斯年,更恼怒自己。
要是自己早一点过来就好了,要是之前体育课的时候她跟上去搭把手就好了。
要是再晚一步,再晚一步会发生什么?
临时标记,还是完全标记?
想到这里白桃后怕得厉害,手脚似乎都有些发冷。
“艹,你他妈刚才哪只手碰他的?!”
她眼眶通红,清甜的信息素变得冷冽森然。
对方被白桃的精神力和信息素双重压制着,喉咙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一点声来。
白桃气晕了头,意识到她没办法说话后也不再在意她的回答。
她眯了眯眼睛,将信息素集中压制在了对方脆弱的腺体处。
几乎在覆上的瞬间,她便浑身抽搐着,手脚似被生生折断一般弯曲成诡异的姿态。
无论是alpha还是oga,他们到腺体都无比脆弱,经受不了刺激。
而白桃的压制更是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住。
因此,这对于她来说。
是无声,又极致痛苦的酷刑。
白桃静默地注视着眼前人挣扎痛苦的模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除些心底的戾气和不安。
沈斯年此时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他抬眸看了过去,发现白桃于对方的压制越来越重,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
他手撑着地面伸手,无力地拽了下她的衣角。
“够了,不,不要继续了,再这样下去他没准真的会死……”
“他该死!”
他听到这话一愣,看到白桃红着眼眶浑身发抖的样子心下一动。
她在为他担心,为他生气。
这个认知让沈斯年心口一酸,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视野已经模糊了。
白桃原本打算等一会再收手,听到“嘀嗒”一声,有什么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