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农这边的人,一直到惊蛰煮好了解暑的录豆汤。
准备跟阿玲抬去地里的时候,他们才三三两两的出了屋子,去饭堂吃早饭。
阿玲瞧不上他们这样拖拖拉拉的样子。
叉腰在院里叫骂起来,“什么东西,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人都忙的恨不得掰成两半用了,你么还这般拖拖拉拉的不着急。
这会才起,等着吃啊。”
惊蛰也觉着他们有些不像话,但也没空与他们理论,地里还有庄稼等着她去收割呢。
阿玲已经说了他们,自己也就不好在开口了。
将桶抬上牛车,就准备下地了。
谁料刚进了饭堂的一伙人,听见阿玲这般讥讽他们,便有些坐不住了。
一中年汉子走了出来,指着阿玲道。
“你这小娘皮,人不大,口气到不小。
说我们,你又是什么东西,按辈分合该喊我们一声叔伯吧。
你是有多大能耐,这般对我们大呼小叫。”
惊蛰皱了眉,刚要出言阻止两人的争吵。
跟在牛车旁的豹子便呲着牙,冲那汉子低吼了起来。
汉子知道豹子护主,往后退了几步,但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扯着脖子说道,“开春的时候,惊蛰说过,我们想如何耕种,她都不过问。
莫非你这丫头片子还想来安排我们不成,我们可是良民。
与那些你们买来的奴才不同,别想对我们指手画脚。”
天气燥热,本就容易使人心烦易怒,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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