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晓凡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经过这几个月在猎场上的“深刻反省”早没了刚来江源时,那股子拼命钻营的劲头。
虽说根本没人折磨虐待与他,只是限制着他不能离开猎场的范围。
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可能都要被囚禁在江源了。
完全没想到还有让他戴罪立功的这天。
即便孟景瑞不说,他也会好好干的,他可太喜欢江风抚在面上的感觉了。
惊蛰送走了小姑和孟景瑞,江源的天气也开始慢慢的热了起来。
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这句话用在惊蛰的身上再何时不过。
种田,对于封地上的人来说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
可这样简单的事情,放在惊蛰那里就变的复杂起来。
沟壑挖多深,泥土翻几尺,就连追地的粪肥要如何配比,她都有一套章程。
不同的作物,还要用不同的粪肥。
真闹不明白,种地何时也能种出这么多花样来了。
惊蛰只管传达命令,自己忙着在大屋里育种,甚少与他们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
从碧水卖来的那些青年男女还好些,都按照惊蛰的吩咐去做事。
但从陆家村跟来的那些老农,时间久了就有些怨言。
去年按她说的那般栽种庄稼,可惜遭了天灾,收获如何心里没谱。
今年开了梯田,比去年折腾的更过,有些事情实在不吐不快。
惊蛰忙着育种,时常见不到人,便选了代表到根叔那头诉苦。
“根管事啊,不是我说,姑娘年轻,对种庄稼这事太不认真了。
总是想到一出是一出,这还未到时节,她就忙着耕地育种撒粪肥了。
这种子不种在泥土里,她日日在大屋里能育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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