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与阿玲瞧完了热闹,阿玲便回了窑上继续烧瓷。
小姑赢了比斗,又亲眼瞧着总是给他们捣乱的人被送出江源,心情无比的舒畅。
与阿玲分开后,还是决定去打两只兔子,晚上改善伙食。
当她提着兔子回来时,就见惊蛰换了衣衫,正要出门。
扔了手里的兔子,一把拉住惊蛰。
“你干嘛去,我说了让你离他们远些,你怎么不听呢。
你没听阿玲回来说,他们根本不想让孟景瑞见你。
你何必上赶着过去找气受。”
惊蛰转了身,扯了扯被小姑拽着的衣袖。
“过几日咱们就要去碧水了,我得过去与他说阿大的事。
还有若不把误会解释清楚,以后更说不清了。
咱们以后还要在江源过活呢,总不能一直不见面吧。”
小姑松了手,“走之前过去知会一声就行了。
阿大的事,让根叔去说。
你看看春桃那样子,真以为是咱们巴着孟景瑞不放呢。
不过是借了他们的地方,咱们的吃穿用度,可半点也没靠过他们。
现在江源用的盐铁,可还都是从咱们村里拿来的。
又不欠他们什么,那春桃还总觉得咱们占了孟景瑞多大便宜似的。”
惊蛰停住脚步,拍了下小姑拉着自己的手。
“小姑,这样的话以后别在说了。
陆家村和江源之前的情谊不能这样算的。
这事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你又不是不知道孟景瑞是什么样的人。
他如何说的出,让我以后离他远些这样的话。
我总要过去看看,将误会结开了才好。
再说我已经答应阿大了,晚上过去帮他们做晚饭的。”
小姑老大不高兴的松开了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