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
纪时鹿坚持己见,“有没有事去医院查了就知道,你又不缺这点钱。”
其实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
秦临深还是被纪时鹿强制地带到了医院。
拿到报告单的纪时鹿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可她自己却知道此刻她五味杂陈。
攥着报告单的手指泛着白。
“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秦临深把纪时鹿拉到一旁坐下,平心静气地说道:“你别生气。”
“秦临深。”
这是纪时鹿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由此可见这一次她是真的怒极了。
秦临深咬了咬脸颊肉,“嗯,我早就知道了。”
“多久。”
“当天你来看我之前我醒过一次,那个时候知道的。”
纪时鹿倏尔笑了,笑得有些悲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尾微红,“这么久了1你才告诉我,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
秦临深按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别担心,就一个血块,不严重的。”
纪时鹿撇开脑袋,稳了稳情绪才又开口:“嗯,不严重,现在你就去住院,我给你办手续。”
秦临深拉着纪时鹿的手往后扯了扯,略带撒娇的味道,“不想住院了,消毒水闻得我都快过敏了,我们回去吧,家里也有医生的。”
纪时鹿严词拒绝,没有转圜的余地。
“不行,你必须留在医院。”
秦临深一张嘴纪时鹿就打断了他。
“你已经蔓了我这么久了,还想怎么的,后面都必须听我的。”
妻奴能怎么办,最后还是回到了医院。
其实滋味也挺不错的,毕竟老婆贴身照料,时刻陪伴。
等到秦临深睡着之后,纪时鹿在脑海里问叮咚。
“阿深的这个血块不能清除吗?”
叮咚:【能清除的话他会一直等到现在吗,又不是没那个实力。】
真相还是这么残忍。
“我不是有一个奖励吗,我许愿让他康复,这总可以吧。”
叮咚却说出了一个更加痛心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