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厦、厦姐,好久不见,我先把包给你弄下来再说。”
傅厦在这话里又盯了他几眼。
余大川没怎么变,和以前一样胖,只是她看过去,他眼神总瞥去别的地方。
小巷子门口就坐着几个老太太,见状把家里的竿子借给了他们。
余大川把包弄了下来,只不过一起掉下来的,还有挂在树上的衣架、内衣和塑料袋等等。
余大川被衣架砸了一下也没觉得疼,只是在傅厦皱眉看着她的眼神里,出了一阵虚汗。
八月的天气,本来就很热,胖子更怕热,这会虚汗一出,余大川后背全透了。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包递给傅厦。
傅厦还在看他,看得余大川不自在极了。
他想,她接下来肯定要问,他怎么正巧在这。
这事怎么回答?
总不能跟她说,他们经常在她坐公交的地方喝咖啡吧?
大川决定以进为退。
“那什么,厦姐赶紧上班去吧,这离着复交附院还得三站路,可别晚了周二早上的例会”
话没说完,他就咽了口吐沫打住了。
傅厦果然不再问他设想的问题,她挑眉,问了个更关键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复交附院上班,每周二早上有例会?咱们少说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余大川捂住了嘴。
她和他们确实好些年没见了,但,他们和她不是
小巷子里没什么风,余大川又默默留下了三滴汗。
“呃我大表哥的七舅姥爷之前在你们医院住院来着,听说的,听说的”
傅厦将包背在肩头,又看了他一眼。
“是吗?你跟我去医院好了。”
他要是被抓去她医院被盘问,他指不定就说了不该说的
梵哥没开口,他能先开口?
都怪双胞胎跑得太快了!
余大川慌了,“不不不,我还有事,咱们回头”
傅厦皱紧了眉头。
“你很害怕?我没别的意思,你鼻梁被衣架刮伤了,去医院处理一下。你不想破相吧?”
余大川这才意识到自己鼻头上有点火辣辣的疼。
“这点小伤,没事没事!”
他是真的不想跟她去医院,傅厦也看出来了。
“那就去站台旁边的社区诊所,简单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