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瑜对她是有些不舍的,毕竟她的另一人格便是夏梓煦,二人共用同一具身体。
一但唤醒夏梓煦她也会同样感受到疼痛。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但却也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是喜欢夏梓煦,但却不能那胡瑕的安全当做玩笑。
夏蝉衣冷睨了一眼蝴蝶锁,眼神里从未有过一丝的犹豫。
“顾皇,我从一开始便想的很清楚,来吧!”
顾祁瑜轻声一叹,眼里闪过一丝敬佩与羡慕。
对此向后招了招手,巫医见状从而接过长夜手中的蝴蝶锁。
快步上前,低声对夏蝉衣开口道,“姑娘,得罪了。”
夏蝉衣没有回话,只是缓缓退下外衣。
长夜见此立刻退了下去,而顾祁瑜默默转过身,双方都给足了夏蝉衣应有的尊重。
巫医拿起蝴蝶锁,神色凝重,看着眼前瘦弱的女子,下手未免有些愣住。
他虽然不清楚她与陛下之间发生了什么,却也不得不倾佩眼前女子的决心。
夏蝉衣能感受得到身后巫医所透露出的善意,转而低声道,“动手吧!”
巫医微微一愣,转而点了点头,右手紧握着刀,刀过火,在其肩胛上划开口,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夏蝉衣身躯微微的颤抖。
可这只不过是开始,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很多人都无法撑住后面上蝴蝶锁。
巫医却也明白,现如今他越是迟疑,夏蝉衣便要遭受到更多的痛苦。
他抬手将蝴蝶锁硬生生插入其中,掰开伤口,白骨所显,锁而上骨,随着清脆的扣动声,一锁而上成。
蝉衣咬紧牙关,额间的冷汗从未听过,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的一张脸。
神色迷离,眼前的事物都开始不断的晃动与虚化。
由于疼痛,身躯从细小的晃动,道不断的抽出。
可就算这样,她也忍住巨痛,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安静。
无法通过嘶吼来转移疼痛,这只会让人更加清楚地感知痛觉。
巫医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
他不得不敬佩眼前这柔弱的女子,能如此的坚强和不屈。
这份痛苦就连男子都少有能坚持住的。
巫医见她这般都不由地有些心疼与她。